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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8章 小女子仰慕殿下之名已久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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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628章 小女子仰慕殿下之名已久(3)

    没了法子,只好在女儿身上动心思。大女儿嫁给了南抚镇的监工,所以这整个南抚镇的一切,都在县太爷的掌控之中。

    然则平素面对的都是些流放的落魄囚徒,县太爷想着,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是不是得送进宫里去。可自己在南抚镇虽然算是有权有势,到了京城又不够瞧了。这可怎么办才好?

    思来想去也没个法子,难得天上掉下来个沐王殿下,怎说都是天之骄子。不管皇帝看不看中,来日自己的女儿嫁过去,那就是王妃啊!

    沐王的老丈人,这是多好的盘算?

    身为皇子,即便落魄,可也是皇家血脉,到时候自己助沐王东山再起,搞不好那就是一代君王。若是沐王来日当了皇帝,那自己就是国丈了!

    这么一想,眼前的事那都不叫事。

    所以县太爷是打定主意,要让自己的女儿跟了沐王容景垣。上了床,就不怕容景垣抵赖,自己这皇亲国戚算是做定了。

    容景垣进了门,瞧一眼空空荡荡的花厅内,只坐着县太爷,师爷站在一旁,皆笑眯眯的看着自己,便也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县太爷笑道,“来人,给五爷看茶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容景垣道,“行伍之人,没那么多规矩,我不喝茶。大人若是有话,但说无妨,说完了我得回去继续干活。”

    闻言,县太爷看了师爷一眼,师爷忙道,“五爷不必着急,今儿个县太爷找您过来,是有大事相商。”

    容景垣蹙眉,“什么大事?”

    来的时候传唤的衙役就说了,是京中有变,所以容景垣才急急忙忙的赶来。他不怕别的,只是担心自己的母亲尚在宫中,生怕有所损伤。

    师爷走出门,扫一眼外头的衙役和奴仆,高声道,“都下去,这儿不需要人伺候。”

    容景垣心道,果然是煞有其事,难道京中真的出了事?思及此处,容景垣按捺住内心的不安,压低了声音道,“敢问县大人,京中出了什么事?是前朝还是后宫?”

    县太爷轻叹一声,底下的婢女已经端上了茶水,而后快速被师爷挥退。

    师爷道,“五爷不必担心,婕妤娘娘安然无恙,还请五爷放心,咱们这儿虽然是穷乡僻壤,但消息还算灵通。”

    如此,容景垣才放下心来,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语罢,听得县太爷又是一声轻叹,“皇上病重,吐血昏迷,如今还不知能不能苏醒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容景垣两道剑眉陡然凝起,“父皇晕厥?”

    “是!”县太爷一对眼珠子,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容景垣。他这是想从容景垣的表情里,看出来容景垣是否还有东山再起的野心。毕竟容景垣行军打仗多年,在军中多旧部。只要容景垣揭竿而起,一声令下,拥护者必不在少数。

    容景垣的指腹正摸索着手背上的刺青,这个印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,自己到底是谁,如今是何身份。他半低着头,县太爷没能看出端倪,只好扭头去看师爷。

    师爷贼溜溜的眼睛,转了一转便笑道,“咱们南抚镇虽然地处偏僻,可是对五爷的事迹还是有所耳闻的。五爷安抚边境,征战沙场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咱们对五爷的敬佩,更是犹如滔滔江山。谁知五爷竟突然被免为庶人,流放千里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心里头虽然不说什么,但心里还是有些往昔,对五爷的敬佩仍旧有增无减。五爷为人忠义,实乃楷模。只不过五爷可曾想过,五爷文才武略,难道甘愿在此处,虚耗一生?”

    容景垣也听出了意思,只不过依旧装傻充愣,“一辈子打铁也不错,至少不必搅合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之中。难得有这样的宁静,有什么不好吗?”他徐徐起身,“县大人如果没别的事,景垣告辞!”

    他准备离开,可县太爷的目的还没达到,怎么可能让他走呢!

    第一步计划失败,自然会有后补计划。

    师爷疾步出门,不多时又回来,“大人,京中来人。”

    县太爷急忙起身,“请五爷在此稍待,下官去去就回。京中来人,约莫是有消息了,您且稍坐。”

    听说是京中来人,容景垣不疑有他,又坐了下来,目送县太爷和师爷离开。可是坐着坐着,怎么脑袋就开始晕晕乎乎的发沉呢?这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他伸手去端杯盏,可手上却使不出半点气力,连个杯盏都握不住。

    杯盏落地,茶水溅了一地。

    下一刻,容景垣一头栽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

    师爷与县太爷在外头笑了笑,“赶紧抬进去,记得要好生对待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师爷屁颠屁颠的使了人,将容景垣往内院抬去。县太爷抚着山羊小胡子,一脸的喜庆,瞧一眼偌大的府邸,觉得是该添点颜色了。

    嗯,红色喜庆。

    白狐吃着花生米,瞧着底下匆匆忙忙若蚂蚁搬家的衙役们,七手八脚的把容景垣抬进了一间屋子。

    房门打开的时候,温雅站在门口愣了愣,而后娇羞的红了脸让开一条道。等着众人将容景垣抬进屋子,师爷在外头跟温雅说了几句话,约莫是交代几句县太爷的吩咐,温雅的脸便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,绽放得愈发绚烂。

    房门被轻轻合上,外头的人紧跟着全散了。可不得散了嘛,里头在办事,外头的人都杵着,来日传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掉大牙。

    白狐轻飘飘的落地,趴在窗户外头听动静。

    听得温雅细声软语的开口道,“小女子仰慕殿下之名已久,今日能与殿下有缘相聚,实乃小女子之福。温雅愿意侍奉殿下左右,还望殿下莫要嫌弃。”

    白狐嗤鼻,心道:不嫌弃你,难不成嫌弃苏婉吗?人家连同甘共苦的、御史中丞府二小姐都不要,还要你这样送上门的货色?

    思及此处,白狐身形一晃,已经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温雅当下愣了,“你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白狐一屁股坐下来,将手中的冷剑“砰……”的一声放在了桌案上,轻纱之下眸光锐利,“我说我是他的相好,你信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