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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四十九章 生气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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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灿灿拉着南宫离樊,冲了进去,诸葛亮冷着脸的对金灿灿的做法已经是不知道该称赞她是用勇气,还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进去之后,就有人安排他们三个人去休息了。

    看着自己被安排在曾经住的房间里,金灿灿有些不确定了。

    “鸢尘埃在不在这里?”不要自己冲过来的,这鸢尘埃压根就不在奇门遁甲的,那自己岂不是白跑了一滩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“爷在的,爷让小姐先休息一下,明天早上会见小姐的。”

    “诸葛亮跟南宫离樊呢?”

    “已经在其他的房间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鸢尘埃没有耍阴谋?”

    “诸葛亮是少主的夫婿,爷不会为难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南宫离樊呢?”

    那身影没有说,只是沉默着。

    “带我去见南宫离樊。”金灿灿连忙的说着,就往外冲。走到门口的时候,却发现眼前浮现着无数移动的阵法。

    金灿灿回头的看向身后,身后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金灿灿顿时怒了,鸢尘埃,我感觉就不应该相信你是好人。这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的把南宫离樊送羊入虎口了?

    鸢尘埃,要是南宫离樊有什么事的话,我金灿灿一定让你好看。你这奇门遁甲也被想留着了,我给你全都给炸的夷为平地了不可。

    阵法,阵法!

    除了阵法,真不知道这奇门遁甲还有什么能让世人畏惧的。

    鸢尘埃,一山更比一山高的,我还就不相信没有人能治得了你这个张狂的妖孽。

    破阵!金灿灿能做的,只有现在来破阵,她要确定南宫离樊现在是安全的。这南宫离樊可是鬼门的人,能让鸢尘埃放行过来的话,肯定鸢尘埃没有按什么好心。

    金灿灿看着眼前移动的阵法,寻着那阵门。她还不相信,自己破不了这些阵法。

    诸葛亮进房之后,也感觉到有一些不正常。连忙的拉开门的时候,就反应门前都是移动的阵法,随即心中大叫不好。

    南宫离樊沉默的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身影,当成没有看到一般的。

    鸢尘埃也不急的,就是看着眼前的南宫离樊,也选择沉默不语的。对于金灿灿没事给自己找事做的性子,他反正已经是习以为常了。

    强者相对,要的只不过是谁沉得住气。阴者相对的话,估计就是看谁的阴气比较的重了。

    南宫离樊跟鸢尘埃都是比较能隐藏自己阴气的人,属于隐忍过头的那种。

    南宫离樊安静的站着,鸢尘埃也就站在南宫离樊面前安静的看着。

    直到那微风微微的拂过,吹起蜡烛的烛火微微的摇曳了一下。

    鸢尘埃轻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,南宫离樊顿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,嘴角慢慢的留下了血珠。一滴滴的,直接的沿着嘴角往地上滴落着。

    胸口疼的如撕裂一般的钻心,南宫离樊脸色苍白的骇人,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。似乎,那吐血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一般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不愧是鬼医,连尸虫的吞噬都能抗的住。这会应该是连心的疼的麻木了吧?有没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?”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嘴角,冷笑的问道。那冰冷阴邪的眸子中,深冷的见不到底的布满了寒霜。

    南宫离樊看着眼前的鸢尘埃,毫无波澜的眸子中,带着一丝的漠视。

    “这只不过是身体的疼痛,又何比的上奇门遁甲主人求而不得的心伤来的痛苦?”

    南宫离樊的话一出,就感觉脖子上一重,随即就是一股窒息的感觉袭击而来。

    南宫离樊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鸢尘埃戴着面具的人,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。

    “别以为我不敢杀你。”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,冷声的咬牙说道。

    南宫离樊看着近在咫尺的人,也不还手。他现在根本就不是鸢尘埃的对手,也许就算是自己好的时候,也不一定就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。知道这些,自己又何必在这里浪费精力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,你对我下尸虫的目的也不过就是想让金灿灿来奇门遁甲。”

    鸢尘埃看着南宫离樊,松开了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南宫离樊说的对,他这么做,就是想不动声色的让金灿灿自己愿意来奇门遁甲。他遵守着曾经的约定,一定要让她自己想起来,不耍手段。

    可是,他如今等不了了,这么多年等下去,她根本就已经忘了要去记起那一切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现在能做的,就是在不破坏约定的条件下,耍着这些小手段。只要能让金灿灿记起一切,他不在乎死多少人,利用多少人。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,你还带着灿灿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带她来,你还会对多少人下手?”南宫离樊淡漠的冷眼的对着眼前的鸢尘埃,问了出来。

    鸢尘埃一笑,带着嗜血的味道的说道:“不在乎,只要我认为可以让灿灿记起一切,我不在乎死多少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人中,有她最在乎的。”

    鸢尘埃冷冷一笑,“她最在乎的人,会亲手把她推开。”

    南宫离樊听到鸢尘埃这般说,冷冷的暗着眸子,冷声道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认为我能对她做什么?会对她做什么?”鸢尘埃冷声道:“随她的心而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不是我没有能力把她带回来,亦或者让她记起一切。我想鬼医应该是聪明人,知道我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南宫离樊沉默的看着眼前的鸢尘埃,他知道鸢尘埃的意思。

    鸢尘埃在告诉他,只是因为他这个奇门遁甲的主人在乎那个身影,舍不得那个身影有一点点的心里不高兴,所以才这般的任由着金灿灿在外面瞎折腾的。

    “你爱她吗?”

    南宫离樊想问,能放任自己在乎的人这般,确定是爱吗?还是,只是有着曾经的记忆,而不肯断了这个念头罢了。

    “全天下,除了我鸢尘埃,没有人会比我鸢尘埃还爱她的。”

    南宫离樊不懂这个时候鸢尘埃的意思,后来懂的时候才发现,原来鸢尘埃真的比任何人都爱金灿灿。只不过,那个时候的大家,站的立场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。后来的自己明白了一切,如今的自己却什么都不明白,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鸢尘埃对金灿灿到底抱着一个什么样的心,他不知道。也可以说,其实他是知道的。只是,他完全是不能明白,鸢尘埃的心中,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“好好的活着,不然可对不起我的宝贝为了你如今还在拼死拼活的破阵。”

    鸢尘埃的话刚刚说完,人影瞬间移动的点了一下南宫离樊的穴位,把一粒药丸塞到了他的口中,随后又瞬间的速度解开了南宫离樊的穴位。

    南宫离樊身子一震,想着自己吃进去的药丸。是解药,却说不定还会带着下一个存在的阴谋。

    “先别死了,不然这戏可唱不起来了。”鸢尘埃的话,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不见踪迹。

    看着似乎从来都没有来个什么人的房间,南宫离樊捂住胸口,一手扶着桌子痛苦的扭曲着脸。

    阵法中的金灿灿看着眼前一直变化的阵法,冷着冷着眸子解开一个又一个可能。她不能乱,这要是乱了一个,这个阵法又会演变出无数个其他的阵法了。这到似乎是自己所熟悉的那种阵法,传说中的阵中阵。

    基本上,这种以奇门遁甲之术为原型的阵法,都会在设立的时候套着无数的阵法。要是解阵的人,一不小心破坏了其中的一个阵法的话,那就会演变出另外的阵法了。

    鸢尘埃,你这个妖孽。设计了这般的阵法,你是想把我累死,还是想做什么?想着自己已经解开了好多个阵了,可是自己还是在阵法中,金灿灿心口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。

    金灿灿心中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,解开阵法之后,把鸢尘埃那个妖孽给拎出去鞭尸了不可。

    又解开了一个阵法之后,金灿灿还是在阵中没有出去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一直在变动的阵法,金灿灿是彻底的被激怒了。

    玩人也不带这么玩的,这诸葛亮跟南宫离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?她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耗这个的。

    “鸢尘埃,你要么给我出来,要么我就一把火把你里给点了。”

    耳边传来了微微的呼吸的声音,金灿灿微暗了一下眸子,伸手就对着身边的呼吸声袭击而去。

    一个旋转,原本带着杀气腾腾的身子突然一下子掉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。

    近在咫尺的是那戴着面具的脸,眼眸中似乎带着一丝丝的笑意,有些无奈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性子还是这般的没有耐心。”

    鸢尘埃搂着金灿灿在自己的怀中,似乎有些对眼前的人这般的性子,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悦的感觉。

    见到这戴着面具的连,金灿灿是彻底的暴走发怒了。

    一把劈开鸢尘埃的身子,金灿灿怒眼的对着鸢尘埃,火大的问道: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生气了?”鸢尘埃浅笑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