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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7章 远客,提出结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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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颗龙纹毒药丸吞下,直到旭日东方,鸡鸣狗叫,守了木宁夕一夜的司徒天逍才发现她颈子上漫延的龙鳞纹渐渐褪色,消失。

    “公主?”

    紫线欣喜,趴到床边盯着木宁夕。

    骆名流亲自领着老管家端来早膳,看司徒天逍眼窝深陷,极度疲惫的模样,忍不住上前劝道:“主子,歇歇吧,吃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命人到飞狐岭的幻月山庄去打探,若老毒妇不在山庄内,可以设法偷到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司徒天逍严辞拒绝,握着木宁夕的小手沉冷地说:“早在三月前,老毒妇已经失踪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
    “那龙纹毒的药丸会由谁来管着。”

    骆名流疑惑,幻月山庄的丹药一向由月老夫人亲自炼制和照管,从来不会假手他人。

    “老毒妇学女帝养男宠,她身边不仅仅月牧一人,也许还有她更看重的男宠来打理山庄的诸多事宜。”司徒天逍沉声分析,看来他该命鬼二潜去西都国打探打探老毒妇的下落。

    骆名流心底也有派人去打探月老夫人行踪的心思

    “庄主。”

    老管家匆匆而来,停在屋外石阶下,禀告道:“有一位远客求见。”

    “远客?”

    骆名流狐疑,难道是信阳侯不成?如果是就很有趣呢。与司徒天逍拱手,他转身出去见见那位“远客”。

    老管家尾随着骆名流回到前院主屋的中堂,果然……

    “久闻信阳侯威震四海,一身浩然正气,今见果然名不虚传呀。”

    “石梅庄主客气!客气!”

    骆名流笑意盈然,俊逸潇洒地步态令人赏心悦目,即便故作镇定地板起黑脸,看他谦恭有礼的躬身作揖,也断然变了脸色,含笑相礼。

    信阳侯更是快走几步,与骆名流拱手还礼。如此和谐友好的画面,又有谁猜得到昨日骆名流领着梅影硬闯琰王府救木宁夕,而信阳侯被威胁,连个屁都不敢放地眼睁睁看着木宁夕被骆名流带走。

    “侯爷前来寒庄作客,难道是想偿还欠下的债?”骆名流试探地问。他可没有忘记走前的那句警告。

    一句话提醒了信阳侯,果然他的脸色黑沉沉的,看骆名流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愠色。

    “来人,将本侯带来的东西呈给骆庄主。”

    随从抱着一个锦盒走上前,在骆名流面前将盒盖打开,里面……

    “这是骆庄主送给扶柔公主的金莲花头冠步摇,想来扶柔公主一定喜欢,故而本侯向太后叩请赐回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若喜欢这步摇尽可留下。这金莲花头冠步摇并非在下送给扶柔公主的。”骆名流讪笑道:“在下与扶柔公主虽为挚友,但她却从未向在下索要金银等物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这步摇又是谁送的呢?”

    信阳侯犹豫了,难道木宁夕除了认得骆名流,还认识更有钱的大财主?不不不,骆名流已经是闻名四国的天下第一富,再没有人的财富能与他相提并论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是谁!”

    “这世上除了司徒天逍,再没有别人。”

    大门外又走入一人。此人生得平凡的面容,一席青灰色的长袍,脚下一双价值百金的鞋履。

    “月公子,你终于忍不住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骆名流后退一步,伸出一只手掌,“龙纹毒药丸,拿来!”

    月牧扫了眼伸来的手掌,笑言:“不急!在下还有一件要事,希望与骆庄主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骆名流挑高尾音儿,收回手掌,“想要商量的若是鸡毛蒜皮,恕在下没那个耐性相陪。若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天大的事情。”月牧笑吟吟地走上前两步,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掌大的白瓷瓶,“骆庄主想要的东西在这里,在下想要的东西希望骆庄主不会吝啬。”

    “天下间能贪图骆某东西的人如凤毛麟角,就不知道月公子想要得到什么呀?”骆名流盯着近在咫尺的平凡男子。对于他曾经背叛影阁,成为影阁的敌人,这些骆名流心知肚明。为了能源源不断拿到龙纹毒的药丸,司徒天逍下令不能杀了月牧,甚至还要假意迎合。

    这种滋味,真令人恶心。

    月牧毫不在意骆名流阴阳怪气的暗讽,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,递给骆名流,“这是月老夫人给骆庄主的信。”

    骆名流冷瞥那信封一眼,悠然道:“读!”

    月牧环视四周,除了骆名流、信阳侯、他,还有老管家和几个小厮。

    “骆庄主确信要在下此时此地读出来?”

    “不愿意也可不读,就当骆某从未收到。”

    “好,骆庄主都不怕隔墙有耳,在下更不怕了。”

    月牧拿出信纸,抬眼睑瞄了骆名流一眼,便朗声读起来。

    此信内容说得很简单,幻月山庄和西都国郡王乐祈希望与骆名流同盟。先收南晋,再攻西都,最后攻东楚,与北契国形成南北割据,地位相当的新国家。至于骆名流,可以入朝为官,也可以成为新国家最富有的人。

    “骆庄主,你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月牧读完信,目光绽放光彩,希翼地看着骆名流。

    “想要与骆某合作,总要先付出些代价才行。”骆名流重新伸出手掌,“药瓶!”

    月牧哈哈大笑,将手中的白瓷瓶丢入骆名流手掌中。回头得意忘形地看信阳侯,笑道:“侯爷,草民说过,骆庄主是识时务之人,如此优厚的条件,他一定会同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心!”

    信阳侯惊愕地要拉回月牧,但他的手才抬起又无奈地放下。

    一把银光闪闪的软剑横在月牧的颈侧,锋利的剑刃离他颈上跳动的脉搏仅仅隔了一层皮。

    “骆庄主,有事好商量,千万别……”

    骆名流将软剑微微压下,颈侧的一块皮肉被削下来,立即见血。

    “骆某平生最厌恶被人要挟,若侯爷诚心相邀,大事将成、指日可待。但侯爷既想要结盟,又不信任骆某,以小小的幻月山庄来要挟于骆某,恐怕侯爷想得太天真了。”

    “骆庄主不要误会,这仅仅是月老夫人的意思,与侯爷并无关系。”月牧解释,头后仰着生怕喉咙上的软剑再偏离半指,他的小命立即玩完。

    “呵呵,你们当骆某是傻子吗?这封信并非月老夫人的手书,不过是你伪造的罢了。”

    一语惊醒梦中人,信阳侯和月牧面面相觑,脑中一片空白。这……这……难道月老夫人和骆名流是旧相识?能得到月老夫人亲笔手书的人寥寥无几。

    “骆庄主,看来在下有眼不识泰山,竟不知道骆庄主与老夫人是旧识。”月牧扯动嘴角,讨好地说:“在下多有得罪,请骆庄主不要怪罪。”

    “想要骆某放过你,可以。”

    骆名流动动剑柄,让利刃又深陷于伤口中,惹得月牧疼得皱紧眉头。

    “满足我提出的条件,一切皆好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骆庄主请讲。”

    月牧和信阳侯都兴奋起来,仿佛能看见堆积如山的金银一车又一车运回汴州城。

    骆名流微微一笑,“扶柔公主的任务一笔勾消。龙纹毒的药单,还有乐月瑶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骆庄主,这……恐怕很难。”

    月牧犹豫,又说:“扶柔公主已经到了如此地步,恐怕也时日无多。纵然老夫人执意要她去完成任务,身体也支撑不住。这件事情,在下会向老夫人禀告。至于后面的两个条件……恕在下很难办到。”

    “不如这样吧。”信阳侯站出来,说:“后两个条件,待到事成之日,我们一定遵守约定,将龙纹毒药单和乐月瑶一并送上。”

    “呵,扶柔公主体内的龙纹毒每十日发作一次,仅有五个月的性命。你们认为,五个月便能攻下南晋、西都和东西吗?”

    “骆庄主放心,在下一定会劝服老夫人为三小姐……不,是扶柔公主,为公主续命。”月牧急忙承诺,生怕骆名流会反悔。

    “骆庄主,本侯来作担保人,如何?”

    信阳侯抱拳的双手还没有放下,便看见骆名流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,不禁怔愣住。

    怎么是他?

    此人乃是先帝曾任职中山城驻守将军时的副将军,翟广。因为反对现在的皇帝安括窃取李氏王朝而被下令格杀,他潜逃到幽云十六州中的莫州,从此整整十三年完全没有了消息

    “翟副将,别来无恙!”信阳侯拱手相礼,似笑非笑的眼睛里藏着几不可见的杀意。

    “侯爷说笑了,草民并不是什么翟广。草民是石梅山庄赶车的把式,不认得什么姓翟的副将,更没有离开过石梅山庄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你脸上多了一道刀疤,但本侯是不会认错的。你即便化成灰,本侯也认得。”

    杀子之仇如何能忘。整整十年的苦苦寻觅皆未果,今日竟在这里偶偶。若继续留他的狗命,又如何对得起英年早逝的儿子。

    “来人,把他给本侯拿下。”

    信阳侯一声令下,顿时隐藏在高高院墙外的十个黑衣护卫跃墙而入,将刀疤和骆名流团团包围。

    “慢着!”

    从旁边的回廊尽头,突然传出一声清脆的厉吼。

    只见紫线走出来,拿着一块令牌送到骆名流手里,说:“公主有令,命你速回汴州城,将五万大军秘密调回原处。”

    骆名流眼睛微眯,问:“公主醒了?”

    “是,刚醒。知道信阳侯和月使者前来,命你先将二人扣押,再回汴州城将大军调回原处。”

    紫线嗓音平平,完全不在乎信阳侯和月牧此刻翻涌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