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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9章 皇帝病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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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马车的时候,沈溪突然对着悠悠问了一句:“今日出去时,可有听到外面有什么流言?”

    悠悠摇摇头:“没有啊,小姐,要不要奴婢去打探一下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!”

    沈溪眼底划过一抹失望,掀开车帘上了马车。看来蔻心湖一事,不管落水的人是她还是别人,结果怕是都是一样,雷声大雨点小,掀不起风浪。

    “沈溪,我都说不愿意跟你一起去了,你硬是拉着我去干嘛?”

    沈苁蓉是被沈溪强行拉上车的,她反抗过,无效。昨天的事情还在她心中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呢,这会跟跟沈溪坐在一辆马车里面,如此狭小的空间,真是让她十分难受。

    她的话刚落,一个爆栗就这么重重地在她的头上敲了一记,她闷哼一声,捂着脑袋,泪眼朦胧:“你打我干嘛!”

    沈溪眉梢都未抬半分:“没大没小,叫姐姐。”

    这算哪门子的姐姐?整天就知道欺负她!从小到大抢了她多少东西,现在好了,以前至少只是抢她东西,不搭理她,现在还欺负上了!

    沈苁蓉十分憋屈,娘亲太偏心了,自己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!只能气呼呼地踢了马车,别过脸:“我才不要!”

    沈溪瞧着她带着婴儿肥的脸蛋,突然有些手痒想捏了一捏,很快她就付诸行动,捏着她的脸蛋,笑眯眯道:“小小年纪这么暴躁,再不收敛一下,看以后谁敢娶你!”

    ——娶

    这个敏感的字眼瞬间让沈苁蓉脸色爆红,她虽然才是黄口小儿,懂得并不少,一旁拍开她的手,红着脖子反驳道:“沈溪你你你……你到底知不知羞!”真是什么话都敢讲!

    第一次跟她这样相处,沈溪突然发现这个十岁的小丫头,挺好玩的,“我又没有说什么,你脸红个什么劲,难不成你已经有心动的少年了!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才没有!……我我我……不同你讲了!”沈苁蓉急的差点就要哭出来了!

    沈溪见状,只好适可而止:“好了好了!我不逗你!刚才是我跟你开玩笑的!”

    沈苁蓉别过脸去,不想理她,沈溪也不逗她了,再逗估计就要跳墙了,掀开车帘往外望去,马车现在还在繁华的街道上行驶着,两边摆满了小摊子,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往来匆匆。稍稍一抬头,正好瞧见一个老汉给客人下着面条,旁边的老妇正贴心地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。

    沈溪目光柔了柔,突然有点向往如此简单而朴实的生活,无论贫穷富贵,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。如果她不是德亲王府的嫡女,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姓该多好。

    一路到了杜府,两姐妹很快就被请了进去,在进去的时候,沈溪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一辆马车停在了杜府的门前,从上面下来了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。

    她的身材略微丰腴,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罗裙倒是能够将她的身材衬出了几分,至少该凸的凸,该翘的翘。脸上的妆容有些夸张,妆粉抹得过多显得皮肤白的过度了,脸颊两边的腮红又涂得太艳了,还有那唇上的胭脂,竟然是紫色的,乍一眼看过去,有些惊吓了。发间更是别了一朵十分显目的大红花,这品味着实让人不敢恭维

    女子下了马车,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沈溪,横眉一挑:“你是杜家的小姐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沈溪易意简言赅,拉过沈苁蓉转身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那女子想进来,却被小厮给拦住了,身后隐约传来了那女子的声音:“你知道我是……我要见……快去禀告啊……真是……”  这个人……沈溪印象挺深刻的,她是墨阳城的第一媒婆花媒婆,号称没有她说不好的媒,可她来杜府做什么?

    难道是——

    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,一抹邪佞的笑意从她的嘴角稍纵即逝,看来跟昨日发生的事情,有莫大的关联。

    “沈溪,这个人是谁啊!”走远了,沈苁蓉才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“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,还有,我是你姐姐,你若是再直呼我名字,我听一次就打你一次,你可记牢了!”

    “沈溪,你怎么越来越讨厌了!”

    咚——

    一个爆栗毫不留情的响起,沈苁蓉直接哭了,她的哭声有些大,很快就吸引了几个人出来。

    “溪儿,你又在欺负妹妹了!”

    沈溪抬头,二舅妈已经来到了她们的面前,心疼地将沈苁蓉抱了起来,温声哄着,看向沈溪的眼神带着不满,带着责怪,他们一向知道沈溪不喜欢沈苁蓉,却从来没有当着他们的面将她欺负哭了的,想指责她几句又怕伤了这孩子。

    有人帮自己出头,沈苁蓉哭的更厉害了,趴在大舅妈的怀中,伸手指着沈溪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委屈极力:“沈……沈……打……打我!”

    在杜府沈苁蓉比自己更受宠一些,她年纪小,活泼天真,讨喜些,自己的性子稳重,话不多,加上母亲过世后,更是像一个闷葫芦一样,谁都爱理不理的,自然没有几个人喜欢她。

    “表姐,今日怎么过来了?”这是三舅家的女儿杜思雨。

    沈溪只是笑了笑,让丫鬟将礼物递过去,“昨日表姐落了水,我来探望一下,她可在屋里?外祖母近来身体可好?”

    “外祖母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杜府的家庭关系比她们家要复杂地多,至今为止他们还未分家,都住在一块,杜家年纪最长的就是外祖母,外祖父早早就过世了,娘亲上面有三个兄长,下面还有几个妹妹,这些都是嫡亲的,庶亲的她记不得这么多。

    沈溪喜静,不爱凑热闹,每次来杜府的时候,都是跟杜思芩腻在一块,要么在她的房间中安静地看书,要么就在一处凉亭坐着喝茶,杜府别的人,她交集很少,能记得住的,也就大舅家的大表哥杜文泽,二舅家也是因为二舅妈脾气温和她印象深刻了些,别的记不住,还有三舅家的表妹杜思雨,就连那外祖母,也是许久没有见过了,她的面容自己都有些模糊了。

    杜思芩的爹爹也就是她的大舅,任职中书侍郎,大表哥在书院求学,准备今年的秋试,二舅似乎在外做生意,三舅升职了,但要外调,等中秋一过,就要去外地上任了,等三舅稳定下来,他们一家也会追随而去,等表妹快及笄的时候,再回来。

    几个人寒暄了几句,很快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小厮在大舅妈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,沈溪见她脸色难看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过来,对着沈溪两姐妹招呼道:“以后过来,就不要拿礼物来了,舅妈这边有些事情要忙,就不招呼你们了,思雨,你带着溪儿蓉儿去思芩那!”说着又让丫鬟去请大舅妈了。

    杜思雨拉过已经被安抚好情绪的沈苁蓉道:“我们走吧!”

    “好,劳烦表妹了。”

    沈溪先去拜访了外祖母,如同往常一样,外祖母都闭门不见,外祖母最疼的人便是娘亲,娘亲的去世对她打击颇大,自从娘亲去世后,她差点就一病不起,之后更是将自己锁在别院中,青灯常伴,除了她身边的老嬷嬷伺候她以外,她谁也不见。记忆中,外祖母似乎没有熬过这个冬天。

    念此,沈溪的心中难免多了一分惆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