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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5章 误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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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买菜回来的黄英进了厨房处理食材,蓝翔去了医院、蓝悦则到法院递交材料,所以唯一空闲的就只有闲闲没事干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南宫夫人了!虽然也有请钟点工,但出于某些安全方面的考虑,一般也就是一周来几个小时,替蓝悦母子稍做些他们平日里无暇顾及的清扫工作而已,此时却也不在。

    因此,享受惯佣人服侍的由美子,这几天不得不调整心态,亲自打理起日常力所能及的小事。虽然多年不曾接触让她难免在某些地方显得生疏,但是她却也体味出了其中所包含的那种久违的乐趣……所以嘴巴上尽管时不时会抱怨一、两句,然心里却是喜滋滋、乐此不疲的。

    这不,一听到门铃声,她就像是突然通了电似的,从沙发上一跃而起,连书都来不及放下,捧在手里便一溜小跑地往玄关的方向冲去。

    直到到了门口,南宫族长夫人才像是突然想起了礼仪的问题,于是她端正表情、理理头发,深吸了一口气才一把拉开大门——她以为是蓝悦或者蓝翔回来了呢,压根就没想到会是别人,要知道,根据翼翔资讯总裁的说法,这里的防卫力量,她尽可以放心的说!

    这下可好,过大的落差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,一时竟呐呐地连儿子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了,只是一手指着岬太郎的脸、长大了嘴看着他发呆。

    她是在发呆,岬太郎的反应却十足得快。开门的瞬间他还被殷影特意护在身后,等母亲的脸庞一跃入眼帘,眨眼功夫的一个移位错身,就闪到了对方的前面!即使以殷影的眼力,居然也感到眼前晃了一瞬。不愧是绿茵场上的杰出悍将,这假动作的迷惑性十足啊!

    “妈咪!天啊,太好了,你没事!”冲上前的岬太郎动作没有一点犹豫,直接一把抱住南宫由美子,上上下下地检查母亲是不是有什么伤处。“有没有受伤?你怎么一直都不联络我们,手机也一直都是语音信箱的状态!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?!”

    “死小子,你——”被儿子的上下其手所惊醒,南宫由美子既好气又好笑,她又不是陌生的美女,这混小子没事吃豆腐居然吃到她身上来了!“放手,快放手!我没事、什么事都没有!”

    奈何岬太郎不相信啊!如果真的没事,那为什么一直都联系不上呢?唯恐母亲只是在粉饰的他坚持只相信自己的眼睛,顾不上南宫由美子的挣扎,硬是抱住她不放,还执意要脱去她的外套,想看看由美子身上有没有什么被遮挡住的伤痕。

    母子两人纠缠得正欢,谁都没有发现听到惊呼的黄英走出厨房张望了一下。远远看到门口那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,完全不了解是怎么一回事的她心下一慌,回身随手拿起最先入眼的“武器”——平底锅,就冲出去准备救南宫由美子了!

    南宫夫人离家的原委,因为涉及对方的私隐,蓝悦只是大略挑选和陈天力官司有关的部分告诉了自己的老师;而由美子本人也出于面子问题,只是语意不详地解释过几句。故而黄英心里一直都下意识地认为,这位大家夫人是和丈夫决裂后,才“逃”出来的。

    住进蓝悦家里之后,她更是在这长达一个星期时间里都坚持足不出户,这种明显像是在躲避什么的举动,自然更加让黄英相信了自己的猜测。至于岬太郎此刻的举动,则彻底坐实了南宫家族的“卑劣”、“无耻”。她黄英虽然只是无权无势的小市民,却也绝不会容忍这样的行为!

    义愤填膺的中学语文老师有她为人师表的骄傲,如果看到这种事情却不能坚决的出面斗争,她会觉得无颜继续再待在自己的岗位上教书育人的!所以,高举着锅子大马金刀地冲向玄关处,她毫不犹豫地狠命往岬太郎的头上、身上、背上连续击打了好几下。

    “混蛋!流氓!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学好?!放开南宫夫人、我叫你放开!”

    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慑住了殷影,原本应该反应最快的他,竟只是抬手抚了抚滑落额际的头发,无力地耸了耸肩,并没有任何出手制止的意图。当然,这多少也是因为他瞬间就判断出,这类的“攻击”对于身体强健的岬太郎来说,几乎可以认为是微不足道的……

    老实说,铝合金锅的材质偏软,并不适合当武器;更何况还是平底的,受力面大局部压强就小,打在岬太郎的身上也不怎么疼。左躲右闪的岬,只是被劈头盖脑的攻击给打蒙了,满目都是那油光闪闪的平底锅,一时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而终于如愿被儿子放开的南宫由美子,踉跄地退后了几步方才站定,定目看时,立刻为眼前气吞山河的那一幕而诧异地张大了嘴,到口的惊呼不再克制地直冲云霄。但她却只顾惊叫了,并没有上前阻止黄英的举动,也没有解释岬太郎和自己的关系,以至于可怜的他又继续被白白打了好几下。

    “好痛!”变形的平底锅的某个犄角,正巧砸在了岬太郎的脑袋上,他捂着额头蹲了下去,指缝里迅速透出一抹红色。

    “啊!快住手!”在这抹红色的刺激下,南宫由美子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。她大惊失色地挡在儿子的身前,阻止黄英手上的锅子再次落下。“别!他是我儿子,不是什么坏人,你误会了!”

    见状,脚下已然开始启动的殷影,身躯以几不可见的动作微微一晃,就散去了冲击的余波。他静静站在原来的位置,警戒的眼恢复了先前的状态,继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。

    “儿子?”茫然地垂下手中已经面目全非的铝锅,黄英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隐隐的颤抖,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南宫由美子的话,才让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进入了她仍有些混乱的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