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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, 天气从夏天进入了冬季, 对于渝州人民来说早已经习惯了，却把石旭杰冻得够呛。
这个城市的天气实在是太可怕了！
早上六点，他捧着一个包子, 口袋里装着三个, 还有两袋豆浆，一边啃一边看着路口，自从NOIP结束以来, 他不问世事的潜心修炼了四个月, 如今觉得功力大有进展。
正要等那林雨凉一决胜负, 他心里暗自下了决心, 这次NOI, 我可不会输给你了！
省队的人不多，四男一女, 一中的李德来的最早, 然后是张建斌和石旭杰，现在还差的就是林雨凉和康春荣了, 加上带队老师，这次一共六个人。
从路口走过来一个少女, 穿着绿色毛衣和牛仔裤，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, 挺普通的打扮，即便是这样让人缩头缩脑的天气，也显得很从容清俊。
张建斌惊讶；“女神！”
女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林雨凉看了一眼小胖子, 浅浅一笑；“呀，看来你考得不错呢，恭喜哦！”能参加NOI，就算是不能保送，也能加分很多了。
张建斌摸了摸鼻子：“嘿嘿，运气好运气好。”
其实他也学了几年编程，也有几把刷子，否则也不会跟心高气傲的石旭杰相处得很高。
老师看了林雨凉一眼；“七中林雨凉？”
林雨凉点了点头；“是我。”她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老师看了一眼。
张建斌：？？？啥？
他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绿衣少女；“什么，你就是林雨凉？你不是高百合吗？？？”
林雨凉挑了挑眉：“你说什么，高百合是谁？这中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误会？”她把学生证往张建斌面前一晃；“看清楚了，我就是林雨凉。”
张建斌；……窒息。
虽然这么说，但是他还是看清楚了，这个本来想让石旭杰在NOI上教训的林雨凉的确跟自己的女神是一个人——看了一眼石旭杰，张建斌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中。
是支持老大呢还是支持女神呢？好难抉择啊。
但是很快最后一个人都来了，老师点了一下人数，就去拿票了。
张建斌偷偷看了一眼林雨凉，感觉四个月没见，女神又漂亮了！还是这么温柔美丽又机智！
林雨凉找了个角落坐下，张建斌看了一会儿，车挺空的，毕竟这样的长途客车人还是不少，他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心里的害羞上了上风，没敢凑上去，跟石旭杰坐在了一起说悄悄话；“卧槽，女神竟然就是林雨凉！”
震惊了好吗。
石旭杰翻了个白眼，“这不是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吗？”
就林雨凉和高百合两个参加的女选手。
张建斌又偷偷看了一眼林雨凉，她整个人都缩了进去，因为角度的缘故，并不能看清楚她在做什么；“我决定了，这么美丽温柔又机智的人，她以后就是我第二喜欢的女神了。”
石旭杰不想理他，继续看书。
客车发一声长鸣，缓缓地驶出了汽车站。
【林间散人】：@纯洁无害小狐娘，@蜘蛛小六，你们吃了火锅了吗？味道感觉如何。跪坐乖巧脸.JPG。
【蜘蛛小六】：吃了吃了！煮豆腐超好吃！doge扭动.GIF
【蜘蛛小五】：煮豆干也好吃！doge扭动.GIf
【蜘蛛小四】：煮面干也不错！doge扭动.GIf
【蜘蛛老三】：烫蘑菇也很棒！doge扭动.GIf
【蜘蛛老二】：大哥也吃了好多！doge扭动.GIf
【蜘蛛老大】：而且可以翻覆的吃，越煮越好吃！我感觉可以吃上好几年！doge扭动.GIf
显然全家吃素。
看着上面一排整齐欢快扭动着的小黄狗，林雨凉不由嘴角一勾，不过看见蜘蛛老大的最后一句话，林雨凉的唇角也有了一瞬间的僵硬。
虽然说老火锅老火锅，火锅底料越熬越好吃，但是也没有蜘蛛精这样准备吃几年的。
【蝎子精】：我烫了不少猎物的肉片，感觉味道也不错，比起那些清淡的香锅，麻辣鲜香，也别有滋味。
蝎子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蜘蛛精有了密切的来往关系，所以发现蜘蛛精抢到了火锅底料后，她立即包袱款款的上门蹭吃蹭喝了。
虽然说素菜大部分都是蜘蛛姐妹和蜈蚣精大哥准备的，但是蝎子精也带了几只猎物去。
刀法都很好，那薄如蝉翼的肉片在火锅里一烫就熟了，平日里蝎子精虽然吃惯了烤肉煎肉红烧肉，但是这种火辣辣的烫肉片却没有吃过，比起一般的水煮肉片或者牛肉汤锅，味道又不太一样，毕竟别的汤锅主要还是喝汤的多。
经过半年的煎熬后，轩辕坟三妖似乎终于把检讨写完了，不过精气神一下都丧失了不少。
会动的小黄狗们已经飞快的霸占了群聊的屏幕，贱萌贱萌的动作让人一下就用了起来，成为了群里最受欢迎的表情包，和跪坐脸金华猫分庭抗衡——在没有表情包战斗的时候。
表情包这东西，各有所爱。
【何仙姑】：跪坐微笑脸。
【纯洁无害小狐娘】：啊，茫然.JPG，凝重.JPG
【天真无辜小彩鸡】：这是那里，我是谁，我在做什么.JPG？
【精卫】：她们持续这个样子已经很久啦！乖巧.JPG
【龙九】：对呀对啊，都不会说话只会发表情了！可爱.JPG
【精卫】：听说检讨书又被打回来了呢！乖巧.JPG
【龙九】：听说是乱写的！一点都没有中心思想和认真反省！可爱.JPG
【精卫】：敷衍写作业会被批评哟！而且听说里面有大部分都是翻覆车轱辘的套话！乖巧.JPG
【龙九】：就是就是，红孩儿让自己阿姨帮忙写作文已经被发现了！可爱.JPG
【玉面狐狸】：……@龙九，求撤回。
【铁扇公主】：？？？
【铁扇公主】：我已经看见了。帮忙写作文是吗？跪坐微笑脸.JPG
【玉面狐狸】：姐姐你听我解释！
【铁扇公主】：呵呵，我听你解释，你说。
【玉面狐狸】：这个……那个……呃……
【精卫】：林姐姐，精卫也想吃火锅！乖巧.JPG
【龙九】：林姐姐，龙九还想吃果冻！可爱.JPG。
【精卫】：父皇说不能白拿你的东西！乖巧.JPG
【龙九】：哥哥说收了姐姐的礼物也要给姐姐礼物！可爱.JPG。
林雨凉：……
看着两个已经只能用表情包来说话的妖怪，林雨凉深深的想了一下，如果让自己一口气在半年内写个十万字的检讨书还被打回来，换了自己也一点都不想再写字了。
随着两个小萝莉的动作，林雨凉就看见屏幕上出现了两个红光闪闪的大红包。
她咳嗽了一声，“这点东西不值钱，不用了。”
【精卫】：不行！不能占林姐姐的便宜！乖巧.JPG
【龙九】：随便挖的一点珍珠！不值钱的！可爱.JPG
虽然龙九说不值钱的，但是想到小龙女上次给的那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，林雨凉就知道小萝莉眼里的不值钱跟自己所学的不值钱是两回事。
帝二代什么的，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毕竟龙宫也是有名的土豪玩家，别的不说，那些蚌女随便弄几颗珍珠出来，也可以卖很不错的价格了。
看着两个小萝莉急匆匆的催促着自己收红包，林雨凉想了想，还是把两个小红包收了下来，心里下了决心，如果这东西可以卖出去，她就给两个小萝莉存一个专项零食基金。
精卫给的东西还比较简单，是一根红色的翎毛，尾羽部分似乎在燃烧一样，即便是在手机小小的格子里没有换出来也能看出流光溢彩。
而龙王二代小龙女更是不负龙宫土豪之名，给的是一把深海珍珠，个个圆润饱满，指头大小，颜色各异，除了常见的白珍珠外，还有银珍珠、蓝珍珠，红珍珠等颜色，其中还有一颗极为罕见的黑珍珠，每一颗都可以镶嵌上伊丽莎白女王的皇冠。
就算是在小格子里没有拿出来，看着那一口袋珍珠，就知道这每一个珍珠都皎润光洁，价值不菲。
换句话说——这珍珠TMD卖不出去啊！！！！就算拿出去卖也只会被人当成假珠卖不出来价了啊！！！
只能自己收着玩了啊！！！
林雨凉：……专项零食基金的计划似乎破产了。
【精卫】：林姐姐，喜欢我们的礼物吗！乖巧.JPG
【龙九】：每一颗珍珠都是我自己选的哦！可爱.JPG
【林间散人】：喜欢，谢谢精卫和龙九。doge扭动.JPG
【精卫】：撒花.GIF
【龙九】：撒花.GIF
看着两个撒花的小萝莉，林雨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小萝莉跳小苹果的视频，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地点不对，她都想再调出来看看。
神曲什么的，一旦接受了的话，还是挺带感的嘛！特别是两个小舞者还这么可爱！
相比于欢欢喜喜的小萝莉，看着剩下的两个人，林雨凉露出了复杂的表情。
【铁扇公主】：你有本事说话呀.JPG
【玉面狐狸】：哇的一声哭出来.JPG。
“马上抵达终点了，大家都醒醒啊，收拾收拾东西，不要把什么东西落在了车上。”带队老师拿着一个大喇叭大声通知，本来车上昏昏.欲.睡的人都立即坐了起来。
林雨凉本来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，听老师这么叫，就把手里的金苹果七一收，把一旁的东西收了收，正要提自己的小旅行袋，前面张建斌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；“鱼鱼啊，我帮你提包吧，这东西重呢!”
林雨凉把小旅行包提在手里，冲小胖子笑了一下，“不用了。”
张建斌嘀咕了一声，“怎么笑的这么好看呢！我觉得我女神又美了！”
石旭杰冲他翻了个白眼。
十一月的天气，大巴里还是比较闷热的，领队老师是南中的，叫做田建军，是个比较开朗的青年。
等下了大巴车，外头的风一吹，还是有些冷意，张建斌不由缩了缩头，又去看林雨凉。
林雨凉倒是不觉得冷，反而有些兴趣的东张西望。
看着她这样气定神闲的，就算是本来想当鹌鹑的宅男们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脊梁。
毕竟人家美少女都这样淡定，自己也不能太弱了不是吗？
考场定在懿州省会城市的重点中学，平旦中学。
平旦中学的老师就看见渝州的省队选手精神饱满，气宇轩昂，迈着整齐的步伐，在这冬风寒冽，树叶飘落的日子里，朝着平旦中学走来。
noip考完了，就是国家级信息学竞赛NOI了，每年十一月举办。
参加noi的人必须是通过了noip，不过NOI的难度就比NOIp高多了，通过了NOI，就可以入选国家集训队，经过半年的奋斗培训后，在来年七月参加国际奥林匹克信息学竞赛ioi。
考试一共分成三天，林雨凉他们是头天晚上到了，分了宿舍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做，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，林雨凉运气很好的独享了一间房间，而且装修的还不错，毕竟要考试了，林雨凉也认真的复习了一下才休息，这一路来没有晕车实在是太好了。
第二天先是开幕式，对于这个事情，大部分人都觉得比较浪费时间，不过还是要在大礼堂里坐着。
不过看着那个漂亮的小姑娘，选手们纷纷表示这样开幕式也不会觉得难熬了，为什么我们省队就没这么漂亮的女选手啊，看着她自己就算在电脑室里呆上二十四小时都不嫌累的。
省队别说林雨凉这么美丽的女选手了，有些直接连报名的女选手都没有，有的就算是有，也是考完了NOIP获得了加分的权利就直接回去继续读高中了，毕竟虽然在NOI上拿奖有报送的机会，但是NOI就没NOIP的特效了，而且太花费时间了，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这个或者想在这个项目上做出一番事业的话，在这种情况下，都会选择更‘稳妥’一些的办法。
从某些方面来说，这种赌博，如果不是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，也不会赌到底。
林雨凉：……
她明明什么都没做，但是却获得了不少的‘气’。
感觉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，没有什么别的意思，大部分都是纯粹的欣赏。毕竟现在这个时间段的少年，从某些方面来说都是比较单纯的，而且沉迷于OI编程的少年……连跟女同学说话的机会都不多。
她嘴角一弯，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儿，顿时一排窃窃私语。
“这妹子真好看！”
“希望妹子能够拿到金牌加入集训队啊！这样我就可以多看她一会儿了！”
“看她的位置似乎是渝州队的队长啊！很有实力啊！”
“哼，妹子来我们队我也愿意让她当队长啊！”
“就是就是，我们什么时候才有这么漂亮的妹子队长啊！”
“天啊，赐我一个妹子队长吧！就跟渝州队那个那么漂亮的！”
“要是妹子能选入集训队我也支持她当队长啊！”
“我也支持！妹子一定要考进去啊！”
“渝州的OI不怎么样吧，感觉希望不大。”
“喂你能不能不要拆散我们的梦想啊！╭(╯^╰)╮”
“渝州我看了眼，不是有石头神犇吗？有石头神犇带着，妹子应该不会太差吧。”
“石头神犇转到了渝州去了？这样的话，妹子不是被他近水楼台先得月！”
“嗯，听说是父母工作调动的原因，不，我不信！妹子一定还是单身的！石头的老婆不是电脑吗！”
潘一航看见渝州队伍的时候，不由挑了挑眉。
作为信息学竞赛强省出来的潘一航，自然有几把刷子，他跟石旭杰以前是朋友也是对手，本来以为石旭杰到了渝州那个OI弱市会独领风骚，没想到啊。
“石旭杰，你竟然不是领队？”等开幕式一完，潘一航就找上了石旭杰，他看了一眼那穿着绿色毛线裙子，清艳明秀的小姑娘，不由啧了一声，听说渝州那块儿出美女，今天一看，果然挺美的，跟他们浙州的美女也不相上下，乍一看还以为是那个参赛选手的女朋友呢。前提是玩OI的人有女朋友。
“你这石头也知道怜香惜玉了啊。”潘一航给了石旭杰一肘子。
石旭杰看见潘一航本来有点高兴，但是听他这么说就拉长了脸，看了一眼林雨凉，哼了一声，没有说话。
潘一航嘿嘿笑了两声，张建斌不高兴了，虽然说中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，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对自己的女神的观点，而且女神教训石头的时候特别帅！想到女神嘴角微一弯；“我就是林雨凉”的表情，张建斌现在还觉得自己的小心肝怦怦乱跳。
女神不但人长得好看，编程也厉害，还特别好心——自己能进省队多亏女神的祝福！
明明可以靠脸吃饭，偏偏智商也高的不行。
“我们队长可厉害了。”张建斌一旁愤愤不平的开口。
渝州的人说普通话，总是有一种比较奇怪的口音，顿时逗得潘一航笑了起来。
刚笑没两声，就看见石旭杰的神色，不由收敛住笑意，认真的说：“这小胖子说的是真的？”
石旭杰瞥了他一眼；“一会考完你不就知道了。”拖了一把张建斌，“走了。”
张建斌不解的问；“老大，为什么不让我说呢！”
“哼。”石旭杰哼了一声；“我要让他知道，我碰到了林雨凉是这样，换了他碰到了林雨凉一样是这样。”
彼此有几斤几两，都再清楚不过！
张建斌想起潘一航说的话，顿时点了点头，赶紧拍老大马匹：“石头英明，一定要让那个大胖子知道厉害！”
等开幕式完了，田建军老师带着孩子们去食堂吃了饭，下午笔试，然后第二天和第三天分别进行上机编程考试，第四天进行社会活动，就是让你到处溜达溜达，重点还是面试签约各种重点大学，然后第五天进行闭幕式和颁奖典礼。
如果能够拿到金牌的话，就能够获得保送大学的机会。
潘一航觉得自己发挥的非常不错，失误丢分这种事情，基本是不存在的，他本来的成绩就不错，然后这次更是超常发挥——金牌什么的，稳了。
不过其中有几道题目还是比较鬼畜的，不过他算了一下，虽然自己做不出来，但是估计做出来的也没几个。
等看着出来的成绩，一张脸都拧成了包子。
石旭杰说的果然没错，石旭杰输给了林雨凉，自己……
他自觉这次自己发挥的非常不错，632分，加上A类加分，637分。
而石旭杰则是638分，跟他仍然在伯仲之间。
第一名则闪的他眼睛有点疼。
OI03-015，林雨凉，渝州，女，第七中学，高二，680.张开华
……
想到那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，潘一航吞了吞口水，要知道，这次金牌的线也就473啊。
这小姑娘近乎拿了满分，后面那个指导老师张开华没听说过好吗？
看着潘一航崩溃的表情，石旭杰跟张建斌都舒坦了。
“这不可能的吧！”除了潘一航外，崩溃的参赛选手不止一个，水泄不通的榜单前可热闹了。
要知道，信息学竞赛比起其他的竞赛来说，几乎都是男孩子的天下，而最近十年来，即便是有CCF规定在，在NOI里，女选手的最好成绩也就是前几年有人拿了个银牌。
眼前这漂亮的小姑娘不但拿了金牌，还把所有的男选手都压在了下面！这种事情根本无法接受的好嘛！
就算是说着可以让的话，但是那也是要自己要赢了才能让吧。
“……”
“这个，是数据出错了吗？”
“林雨凉？是谁啊。没听说过啊。”
“上面说是渝州的，是那个穿绿裙子的妹子？”
“我记得她长得很好看啊，编程也这么厉害？”
“不可能的吧……”
“但是程序不会说谎啊！”
“……这样的话，妹子不是稳稳的加入集训队了？”
“！说起来我也拿到金牌了可以参加集训队呢！”
“以后可以天天看到妹子了，开心！”
“……有什么好开心的，你都输给妹子了！”
“反正不输给妹子也会输给别人嘛！想的开！”
“而且妹子还这么可爱！输给她也开心！”
金牌前二十名将进入国家集训队，而且可以获得保送TOP2燕大或者菁华的资格。
“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。”张建斌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石旭杰点了点头，赞同；“偏偏要靠才华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 犇=大牛。
豆花饭就是；在你们吵甜豆花还是咸豆花的时候，没有存在感的辣豆花(不)
修改了一下_(:зゝ∠)_