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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七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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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许寒,我错了,只要你活着,哪怕不再我的身边,我都情愿,只是请你不要死,不要离开我,不要!不要!不要……!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用你的死来逼迫我就范吗?我没有办法原谅你,你醒来,你亲自告诉我,你厌恶,所以才想用死的办法彻底离开我!你起来跟我说呀!”

    她当时凄厉的喊叫几乎让暗处的许寒不顾任何阻挡就冲出去,因为那个时候他也更加深受煎熬,她还穿着单衣,如此冰冷的雪地之中,她竟然这么不会照顾自己。

    夏婉怡的一番哭叫,彻底俘虏了许寒的一颗心。

    原本许寒要留在沐国的,因为南国的覆灭成为臣子让他气不过,可是北国却用一个女子的感情彻底拴住他了,所以他投降了,他只不过是一个男人,他眷恋现在的温暖,两国交战,必定是他不愿意看见的,可是国仇不可不报,所以许寒知道了田灵儿和夏楮墨之间的交易之后,他暗中筹谋,最终演变成为夏婉怡**,所以才出宫的,可是这一切夏楮墨还不知道,许寒最终还是摆了一道给北国。

    “婉怡,你和许寒从此以后要隐姓埋名了。”夏楮墨说完就从身上的悬挂的玉佩解下,递给了夏婉怡,道:“这个留个念想吧。”

    许寒想要推拒:“这……”毕竟他再也不打算跟任何皇族有所牵连,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份毕竟不好说什么。

    夏婉怡看他这个样子,伸出去的手也顿住了,可是打算收回来却十分伤人。

    “不过是个玩意儿。”夏楮墨故意把脸色拉下来,淡淡道:“你不要,就算啦。”

    “哥,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。”夏婉怡说着连忙把那玉佩手下,在上面仔细的看着,上面雕刻的只是一个菊花的图样,并不是皇族惯用的龙和凤的图案,所以就算是被外人看见也不会说什么的,的确如夏楮墨所说,只是一个物件罢了。

    许寒却突然打断他,道:“今日一见,不知何时再能相见,婉怡跟着我,我断然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的。”

    夏楮墨和夏婉怡都是一愣,只有许寒眼底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,既然是他挑起的两国的战事,怎么会不让她受到委屈呢?可是很快他就把这种愧疚咽下去了,毕竟南国的覆灭也是北国从中调拨,这么做,不过是礼尚往来,虽然这么想着,但是他还是觉得十分对不起夏婉怡。

    夏婉怡依旧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男人,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,虽然今后都要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了,可是能够跟随这许寒一生一世一双人,这样的幸福,她却觉得拒绝了今后的锦衣玉食的生活,也是值得的。

    夏楮墨看着许寒,虽然知道他眼中有一丝奇怪的神情,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决定把妹妹交给他了,就断然没有再怀疑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哥,你怎么了?”夏婉怡奇怪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夏楮墨从思绪中回到现实,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道:“走吧,妹妹,去找寻你的幸福,从今以后,希望你好好经营你的生活,哪怕有一天你受伤了,也不要独自躲起来,记住,北国永远为你打开大门。”

    夏婉怡却笑了,淡淡道:“哥,我会幸福的。”

    夏楮墨点点头,又看向许寒,道:“我妹妹就交给你了,一物换一物,希望你好好带她。”

    许寒心中一惊,却看向他,但是在他的脸上什么都没有看到,也许是自己多心了,纵然他是北国的太子,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就知道了沐国的事情,这么想着他就给自己放宽心,可是还是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夏楮墨对着夏婉怡道:“婉怡,下面有个马车,马车上面有足够的银钱和物品,你们走到哪里也不要太过招摇了,毕竟以后的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的,我还给你们准备了平常百姓的衣服,都在马车里面,许寒已经换好了,现在就剩下你了,你先去下面的马车去换衣服吧,我和许寒还有话要说。”

    夏婉怡看夏楮墨给自己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,心中欢喜,却也没有多停留于是转身朝着楼下走去。

    夏楮墨看着夏婉怡离开之后,并没有看着许寒,只是背对着他,道:“许寒,我没想过你这么卑鄙,无故挑起北国和沐国的战事,这么做无非是让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,家破人亡,你以为你这是在为南国报仇吗?南国能有走到今天不是北国的错,是你的父王,他跟许秋水之间的恩怨,你连自己的仇敌到底是谁都不知道,就做这么荒唐的事情,你真是愚蠢,今天之后,不要让我再看见你,更加不要做对不起婉怡的事情,我就这么一个妹妹,纵然我瞧不起你,但是也不会忤逆了妹妹喜欢的人。”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,夏楮墨便直接下楼了,留下一脸错愕的许寒!

    原来他都知道,他竟然都知道,原来一物换一物的意思竟然是这个,许寒心中百感交集,竟然没有想过事情原来也有更深的含义,可是现在想要弥补已经是不能了,他只求,北国能够巧妙的化解这次的恩怨,也好让他的心里好过一些。

    夏楮墨下了楼,直接上了已经准备好的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,马匹之上的他,白衣黑发,衣和发都飘飘逸逸,不扎不束,微微飘拂,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,直似神明降世。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,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。容貌如画,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,这种风仪,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。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,觉得就算是天使,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。这种超越的男女,超越了世俗的美态,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。

    夏婉怡从马车里面出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夏楮墨已经坐在了马上,就这么看着自己,那眼神好似在说,“再见了!”那样的神情,只有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才能感受到,而夏婉怡却有一刻的后悔,家人对于她的意义原本不大,因为她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许寒,所以他对自己的意义十分重要,可是后来接触了北国,皇室里面的一切亲人,他们都无时无刻的为自己着想,为了不让许寒离开,父皇竟然要对他动用宫刑,幸好太子夏楮墨及时暗中做了手脚,才避免许寒成为太监,直到进入了沐国的皇宫,这个太子哥哥却依旧为了她在着想,这样的血脉感情,太过震撼了她,转眼便看见夏楮墨夹紧马腹绝尘而去,道路两旁的雪又被马蹄溅起的老高,他走了,竟然如此决绝!

    很快,许寒也走了下来,但是他却没有看见许寒的离开,马车上坐着的夏婉怡已经穿好了农家村妇的衣服,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,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,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,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,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,显出了身段窈窕,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,只不过纵然现在夏婉怡跟着自己从此浪迹天涯,可是他还是觉得对不起她,这样的愧疚感,恐怕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一辈子吧。

    “许寒,你怎么了?”夏婉怡奇怪的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?就怕你跟着我吃苦了。”许寒情不自禁的说心中想着的实话,虽然他后半句的声音压的十分低,但是夏婉怡却听见了,她的眼眸从他的脸上悄悄离开,也许是自己强迫着他的吧,要不然他怎么会想有很多的心事呢,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。

    沐国皇宫。

    沐国即日起颁布了夏婉怡的离世,只是对于夏婉怡的死因并没有过多的交代,草草一句因病去世,而且死后秉承着嫔妃的礼仪入殓,事后又传递消息给北国,其实沐长卿这么做并不是害怕与北国交战,是因为他体恤两国边境的百姓,现在是冬天,一旦交战,那么最辛苦的却是百姓,所以他不忍心看见这样的场面。

    北国皇室得知这个消息,却悲痛欲绝,夏婉怡是北国唯一的公主,可是却死在他乡,北国的皇帝知道这件事情因此震怒,但是碍于自己国家和对方军事力量悬殊,所以现在不可草率做决定,但是北国如今跟沐国已然成为破裂的局势,现在北国也只是隐忍罢了。

    沐长卿当天便上朝,并且触动了边境的军事力量,开始Cao练一只铁骑部队,这样的Cao练更使沐国的军队更加勇猛,如同猛虎一样强悍,那些边缘原本蠢蠢欲动的小国,因为这件事情也开始按部就班,很少有其他的动作了,沐长卿这一招敲山震虎的确赢得很好的疗效,可是他又派楚殇出站漠北辽西两个边境,如今是冬天,这游牧族原本就已经过的十分辛苦了,以为投靠了北国,牵动着北国的军事力量可以抗衡一下沐国,从而刮分了沐国的田地和城池,可是却因狼子野心被沐国的一只铁骑部队一举歼灭了,漠北和辽西两个边缘的小国覆灭的消息,顿时在整个东源地区引起了震荡,其他小国看见如此快的动作就解决了两个小国,所以边缘小国更加安分守己了。

    北国自然是知道沐国这样做的目的,可是既然已经决定当一只猫,就断然不会因为对方扔了几只老鼠他们就有所行动。

    一座十分威严的宫殿却被建筑在半山腰处,而山的外面常年胀气所致,所以纵然山中修建的宫殿再庞大,外面也看不见。

    杜天髯一身华丽的棕红色的长衫,此刻他却盘腿打坐,练就本门绝世绝学的武功,正当突破最后一层界限的时候,却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努力,都不能冲破防线,所以开始暗中收拢气息,最后收了真气。

    染水一却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过去,看着他笑道:“天髯,每天都是练练练,你也不知道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杜天髯看向自己的夫人,只见她身着淡粉色纱衣,袖口绣洁白的花边,颈前叠两层Ru白色纱领,繁复而精致,因为太过消瘦而锁骨分明。肩处仅用轻纱围住,白润如玉的双肩若隐若现。胸前钩出几丝云彩,裙摆复一层轻雾般的纱罩,裹月白裹胸,腰系一条纯白绫缎,洁净而显得身形纤细柔弱。甩袖可见的、凝脂般的肌肤,气若幽兰。皓腕上戴一只和田玉镯,白中透翠,一瞧便知道价值不菲。耳旁坠着一对琥珀耳坠,晶莹剔透。身披直拖至地的流苏,将青丝慢慢握在一起,绕成上挑的圈形,用一支银簪挽住,盘成精致的柳叶簪,再掐一朵百合别上,显得清新俏丽,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了,可是依旧容颜永驻。

    杜天髯却看见那药碗旁边还有另外一碗,原本停留在脸上的笑容却收了起来,带着一丝怒气,道:“你打算去那个死丫头。”杜天髯口中的死丫头便是杜若梅,自从杜若梅十七年前偷偷跑出幽冥宫的那一天开始,他就当这个女儿已经死在外面了,没想到夫人还暗中去看她。

    染水一却笑了起来,道:“纵然是死丫头,也是你我的骨肉,现在人都已经回来了,你就消消气吧,再说了,我就是不去打探那丫头的下落,你这么多年不是也派人去四处寻找了吗?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,依旧找不到若梅的下落,你不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吗?当爹的纵然是再生气,也不要气这么久呀。”

    染水一自然是自己自己的夫君对女儿的疼爱,十七年前,杜若梅离开了幽冥宫,而且一走就是这么多年,杜天髯加派了多少人手去调查找寻杜若梅,可是依旧什么消息都没有,杜天髯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不顾的话,可是他对杜若梅能够回来的事情却十分高兴,那天夜里杜天髯喝多了几杯,却在夫人的面前痛哭流涕,声称:“女儿,只要你能回来,爹再也不敢生你的气了。”所以染水一这个当娘的,知道了女儿回来的时候,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地了,却也知道其中最为高兴的便是自己的夫君杜天髯。

    杜天髯是杜家军的后裔,七十年前杜家军因为朝中叛变的缘故,所以不打算继续跟随朝中,以为两国交战,附近村庄的淳朴百姓都遭殃了,死的死伤的伤,要不是杜家军的营救,恐怕他们早就已经死了,所以后来杜家军逐渐找到了这一处绝境逢生的山峰,而这山中更是绝佳的隐蔽之地,所以杜家军后来就建造这幽冥宫,并且教会了很多村民一些武功来强身健体,更加开辟了山涧的田园,能够自给自足,女的纺织织布,男的下地干活,更加有才学的教书先生教育孩子,转眼七十年已过,这幽冥宫里面的人从来不去外面,因为这里面就是世外桃源,幽冥宫之中能够学得上乘武功的也仅有百名之人,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女子。

    幽冥宫之中的人更加以轻功闻名天下,他们可以在江湖之中行走如平地,更加可以在山间之中来回翻飞,如同梁上的飞鸟,身姿轻巧,张弛有度,可以很快的制服敌人,更加可以让敌人眼花缭乱,以为自己见鬼了,其实外界的传言并非道听途说,只是这幽冥宫在江湖之中的消息也十分少有,唯一传出来的消息,却也是十七年前,杜若梅出走的那个时候,也是那个时候江湖之中才有流传出幽冥宫的传言,但是却无任何人看见过,所以一传十,十传百,到今天幽冥宫却更加具有神秘的色彩。

    杜若梅一早就已经准备好正式拜见父母大人,她这个宫主的确当的不称职,莫思走了进来,看见门口站着的杜若梅,她朝着她单膝跪地,单手扶肩,道:“宫主,杜公有请。”

    杜若涵像是做好了十足的勇气,才缓缓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杜天髯纵然再生气,现在脸上的怒气再看见她之后,也全部消除了,而看见自己女儿双鬓都已经布上了白色的发丝,他的心却没由来的一痛,随即看向一边夫人,声音却带着哽咽道:“你不是女儿回来了,好端端的回来了,可是你看看,我们女儿的头发都白了,这叫好端端的吗?这不是历经沧桑才有的老态吗?”

    染水一却已经泪流满脸了,她伸手让杜若梅走近,杜若梅想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,染水一却道:“女儿,你到底在外面经历了什么?居然把自己过的这么辛苦?你可知道,我和你爹都找了你十七年呀,十七年你可知道有多少个日日夜夜,我和你爹每一天都没有休息好过,你爹更是担心你要命呀,派出去的人手得到的消息更是少之又少,现在已经平安回来了,你还不赶快说说这么多年你都经历了什么。”染水一说完这些已经泣不成声了,她声泪俱下的哭着,却又怕女儿担心,又强忍着眼泪,可是眼泪却越流越多。

    杜若梅看向二老,脸色一暗,突然走到房间正中间,对着二老的面,跪了下去,十分诚恳道:“父亲,母亲,若梅对不起二老,一走十七年。”

    杜天髯又再多的怒气,此刻却化成绕指柔了,连忙起身去搀扶自己的女儿起来,随即道:“若梅,你快跟爹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杜若梅缓缓开口道:“不瞒父亲母亲,自从我离开了幽冥宫那天起,江湖再也不是女儿听见的那般,而是亲身经历的……”

    杜若梅十分简单的叙述着,其实杜若梅想着自己快意江湖,经常做一些劫富济贫的行当,在江湖之中也逐渐小有名气,一些富贵的贪官也开始忌惮她了,后来杜若梅在山中修炼,却被一条毒蛇咬了脚踝,那毒性十分强大,在她意识开始逐渐涣散的时候,以为自己一定死定了,可是却看见一个不真实的人,只见那人俊美绝伦,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,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。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,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。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,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,充满了多情,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。高挺的鼻子,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。乌发束着白色丝带,一身雪白绸缎。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,上系一块羊脂白玉,外罩软烟罗轻纱。眉长入鬓,细长温和的双眼,秀挺的鼻梁,白皙的皮肤。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,清澈却又深不见底。肤色晶莹如玉,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,泛着幽幽光。身材挺秀高颀,站在那里,说不出飘逸出尘,仿佛天人一般。

    后来杜若梅才知道救了自己的人正是江湖之中盛传的神医刘一平。

    杜若梅神情逐渐聚焦之后,却看见一个男子对着自己的脚踝吸取毒液,她的内心开始起了一丝波动,可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,毕竟男女授受不亲,他怎么可以如此,随即便扬手就是一巴掌,刘一平先是吓了一跳,随即看见她脚踝处的血液又开始冒黑色的血液,知道现在必须赶快救治,于是又弯腰去吸。

    杜若梅感觉自己脚踝处烧的厉害,又要挨下一巴掌,那一双手却眼前的男子给牢牢困住了,刘一平语气十分平淡道:“我挨了你一巴掌,断然没有挨第二巴掌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后来杜若梅的毒被救好了,但是她也爱上了他,不知为何竟然就跟着他开始游历江湖,最终成为一对神医眷侣,刘一平跟杜若梅说:“若梅,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。”所以两个人就拜了天地,成为夫妻,那一天,杜若梅跟往常一样出去惩治一些贪官污吏,可是也是那一次,她在漫天飘雪的日子出现,却被苏景洪看中,后来苏景洪竟然要求杜若梅成为他的妻子,可是这其中杜若梅也已经打探清楚了,原本以为北国希望能够拉拢苏景洪才会给自己下药,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,因为许秋水因为得不到刘一平的爱,而更加恨自己,所以才会从中作梗,最终导致杜若梅失忆,还成为苏景洪的三夫人,最后杜若梅用自己所有的功力才冲破了那绝情丹的封印,可以出来调查真相的时候,又被许秋水给设计。

    杜天髯听着女儿说了这么多年经历的一切之后,他气的简直要喷火,最终口中轻轻吐露出来三个字:“许!秋!水!”

    染水一却沉思片刻,随即道:“你说你坏了了李一平的孩子。刘一平可是医圣,在江湖之中的地位可想而知,没想到你居然会嫁给他。”

    杜天髯也跟着猛然醒悟,随即道:“女儿,好样的,这刘一平平日里放荡不羁,江湖之中倒贴他的女人也多了去了,没想到居然成为了我杜天髯的女婿。”他爽朗的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