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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课 连环虐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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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按下接听键后,听筒里便响起了班长苏弈秋那牙关打颤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老,老师……我,我又梦见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着急,我这就过去!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挥手叫了辆出租车。今天我一直在关注新闻,可无论是网络上还是实体报纸都未报导过离奇的杀人案。,也没说听哪间学校突然封校。这事儿要不就是被政府压了下来,要不就是发生在离帝都十万八千里的穷乡僻壤。

    不管是哪个,对我都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
    “老师,这次事情不一样!”苏弈秋几乎是在尖叫,歇斯底里的声音甚至穿透了听筒。司机瞥了眼后视镜,似是在犹豫该不该问问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我连忙捂住话筒,抱歉地笑了笑,道:“抱歉,我的学生家里似乎出了事儿。小姑娘家里大人都不在,也只能求助我这个老师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司机点点头,视线终于转回了路上。

    我心中暗暗松口气,连忙对苏弈秋道:“别急别急,老师这就来。电话别挂断,老师马上就到。”

    听筒里传来班长的啜泣声,断断续续的,仿佛刚刚才大哭过一场。我心急如焚,不断催促司机开快点。那位中年大叔似是也感受到了我的心情,一路上就没放开过油门,车子开得就像是要带着我一起上天报道似地。

    也幸好现在临近午夜,路上车辆不多,没过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。我胡乱地从钱包里掏出张钞票,往司机手里一塞就下了车,也没看到底是多大的面额。

    苏弈秋的家离学校并不远,同样属于郊区。这一片都是新建的房子,入住率却已经接近满员。毕竟是天子脚下,哪怕已经快要到河北的边界,仍旧是隶属于帝都范围内的土地,价值自然不菲。

    她住在十六楼,可我等了半天电梯都没下来的意思。电话中的抽泣声已经越来越小,不时还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诡异声响,也不知道班长现在究竟有没有事。

    “淦!”

    我一咬牙,索性奔向楼梯,抬腿就开始爬。得亏这小区是港商建的,没有第四、第十三和十四层,所以十六楼就比它表现的少了三层,算是变相减少了一些体力消耗。

    “以,以后可得好好,锻,锻炼了。”我气喘吁吁地拄着膝盖,停在苏弈秋她家的防盗门前,“班长,开门啊!”

    不锈钢门应声而开,苏弈秋正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,手里……端着杯冰激凌?!

    大概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吓到了她,这位穿着小浣熊睡衣的黑长直顿时缩了缩脖子,犹豫了一下后举起冰激凌,小声道:“老师,要不要吃雪糕?朗姆提子味的。”

    神特么朗姆提子,你岁纳京子吗!

    “我说……你没事?”我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,扶着门框擦去额头的汗水,“不是又被鬼仙给抓去了吗?”

    苏弈秋打了个哆嗦,手里的冰激凌盒子差点掉到地上。

    “老师,这次和昨天不一样。”她抽了抽鼻子,顺势往嘴里塞了口冰激凌,含混不清地道,“参与笔仙游戏的人更多了,而且死的人也比上次更多。”

    我说班长同学,你这适应力是不是开了挂,怎么比我还冷静呢。

    “先让我进来。”我反手拉上门,挂在腰间的钥匙圈突然闪过一层五色光华,接着便销声匿迹,如同幻觉。

    “啧,这霓虹灯净特么夏姬芭乱闪。”我摇摇头,面色凝重地道,“详细跟我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,先进来吧?”苏弈秋给我找了双拖鞋,小手悄悄地把朗姆提子冰激凌藏到了身后,“喝茶还是咖啡?”

    ……淦爆,我又不会抢你的!

    “白水,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哦,家里也的确只有白水。”

    趁着她去倒水的功夫,我随意地环顾四周。这屋子并不小,光一个客厅就有五十多平,算上旁边的餐厅和开放式厨房,以及两间卧室和厕所,差不多得有一百来平。房间的装修走的是温馨风,看着就很舒服,各种陈设和家居也都是精挑细选过的。

    客厅正中央摆着张大沙发,前面便是个茶几,靠墙的地方则是背投电视。此时画面正定格在“落命”两个大字上,ps4的电源灯仍旧在闪烁不停。

    ……我就不该给你这一天假!

    “老师,请用。”苏弈秋在我面前摆了杯水,接着盘腿坐在茶几对面,“家里比较简陋,也没什么可招待的。”

    得了吧,这房子我怕是攒一辈子钱都买不起,你让我这还在领死工资的人民教师情何以堪啊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苏弈秋小口小口地吃着冰激凌,低声道:“刚才我正在复习功课呢,谁知道眼前突然就变得一片漆黑。”

    ……你去仁王里复习功课了么。

    “等我适应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一间教室。窗外没有光亮,电灯也没开,我适应了很久才勉强能看见周围的景象。”

    我望了望落地窗外,一轮弯月正如银钩般悬在半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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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来事发地点不是帝都。

    “和昨天一样,所有人脸上都蒙了一层雾气,看着就跟鬼似地。当时我很害怕,也没怎么细看,只是觉得人数应该比上次多了不少,好几只手都是从人墙后面强撑着伸进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我咳嗽一声,点了点桌子。

    “他们都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苏弈秋放下空空如也的冰激凌盒子,点着下巴回想道:“嗯,他们的声音很杂,也不统一,我只能分辨出‘笔仙笔仙’和‘救救我’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很好,get了两个关键信息——“杂乱”和“救救我”。前者证明他们没有统一的组织,至少肯定没有领袖之类的人物。但既然还会玩“笔仙游戏”,那就说明他们有个不得不玩的理由。再配合上后一个“救救我”……

    那些学生很可能摊上了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大事,而且无法对父母说出口,仅能向底细不明的灵异现象求助。这是被逼到了绝路时的反应,他们前途堪忧啊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一半人,”苏弈秋伸手在空中竖着一划,“就这样被劈成了两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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