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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谈婚论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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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出赵镇长的犹豫,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,打断了他的话说道:“赵镇长,还是在为赵小姐的事情担心吧?都不用回去了,赵小姐现在安全了!”

    他们三个听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赵镇长的表情更是诧异至极,又是欣喜又是疑惑。

    还是爷爷第一个想到了事情的关键,对我说:“哦,无忌,你是怎么出来的?”

    我简单扼要的几句话,说出了我门分散后的经过,又说赵小姐现在被钱管家陪同,在前面的马车上等我们去汇合呢。

    赵镇长一下从地上跳起,捶了一下我的肩膀,情不自禁的说了句:“小伙子!好样的!”就迫不及待的向马车那边跑去,看他的女儿去了!

    剩下的我们也跟在赵镇长的后面走回去,我们互相之间都大致说了失散后的详细情况来。

    原来,我被翻过石墙后,爷爷很快就制服了那个‘护陵尸兵’,并找出机关的秘密所在,但是,无奈那个‘护陵尸兵’力气过大,机括被它弄坏了,爷爷要将其修复好才能打开,就因为这样才耽误了很长时间。

    翻转开石墙,爷爷看见里面的‘护陵尸兵’队伍,就觉得此地不妙,留下赵镇长和大牛在外面等候,由他一人进去寻找我。

    爷爷进去最先去了匪兵欺负赵小姐的墓室,因为那里的马提灯还在亮着,又在里面遭到了‘面具僵尸’的攻击,爷爷也费了点劲才斩下了它的脑袋。

    看见那里匪兵的尸体,和赵小姐被撕碎的衣衫碎屑,但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和赵小姐,他就又寻找到了我们发现地图的那间墓室,但那间墓室门已经被我用石凳堵死了,知道我和赵小姐一定是躲到那里了,暂时应该是安全的,他就赶紧回去找赵镇长他们从长计议,打算一起合力打开石门营救我们。

    可爷爷回来开启翻转石门的时候,没想到‘面具僵尸’竟然又活了过来,爷爷就喊赵镇长和大牛:“快跑”!

    ‘面具僵尸’被爷爷斩掉过一次头颅,就对爷爷很顾忌,和爷爷缠斗了一会就甩开他,出来追赵镇长他俩了。

    爷爷毕竟年纪大了,虽然还很矫健,但跑步还是比不了年轻人的,被我们越落越远,所以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。

    等我也说完我的情况后,也回到了钱管家守护赵小姐等待我们的地方,赵镇长也早已回到着了,正抚慰这他的女儿在那里等着我们。

    汇合后,我们就立即着手离开这里,大牛和钱管家依旧骑马,其他人就坐上了马车,继续由赵镇长驾车,我们直奔前面的平安镇而去。

    一路上赵小姐因为惊吓过度,在车上心情一直稳定不下来,在马车里始终都是扯着我的衣角不肯松手,这让我很是尴尬,本来就又累又困,却被她扯着衣服睡不着觉。

    更麻烦的是,马车的疾驰惊起了路边的飞鸟,发出一阵阵的怪声,赵小姐现已经受不了这般突如其来的刺激,又把头埋在了我的后背里,吓得一动不动的不敢出声,现在我俩的姿势,就像之前在墓室里的的状况一模一样,很是累人。

    没办法,赵镇长在驾车,爷爷是个老头,赵小姐也只能有劲冲我使了,还有,她是我在僵尸堆里救出来的,这时难免会对我产生信任和依赖。

    就是她现在身体离我这么近距离,总让我想起在墓室见到她**对着我的那一幕,小脸清秀漂亮,纤细修长的身段,白皙的皮肤,还有那对高耸的胸脯。

    想到这,我心里就一个劲的提醒自己:唉唉唉!别想了,就这么胡思乱想的还要不要脸了!

    可赵小姐都吓成那样了,现在虽然安全了,但仍旧是黑咕隆咚的夜晚,我又不能将她的身子从身边推开,自顾自的倒在马车里睡觉吧,这样我对一个惊吓过度的人也不仁慈了。还有,现在的我还哪里能睡得着了,男人的胡思乱想都懂得,何况还在我当时的这个年纪。

    还好,离平安镇不算太远,一个小时左右就到达,已是深夜了。

    爷爷从百宝囊中取出一些桑枝、艾叶、菖蒲叫人拿去厨房急火煎煮半柱香的时间,再拿回来给每个人半碗服下。

    又拿出一些雄黄、朱砂让每个人回房间擦洗身体,这样才能清除每个人身体内外残余的尸气。

    赵镇长家的房间还算挺多,我和爷爷每人一间客房,我就领了一份雄黄、朱砂回了自己的客房。

    这间客房不大,但很是干净,里面的物件摆设也很别致,看得出赵镇长曾经是大清的武举的讲究身份。

    不一会就由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端来了一盆清水,就转身出去了。等我擦洗完身子,那个丫鬟又回来了,在桌子上放下了煎好的药汤和一些糕点。

    这个赵镇长待客考虑得还是很周到,再看他家的丫鬟,礼貌利索,很有家教,就知道这是一个门风很好的人家。

    可我没想到到,在赵镇长家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后,第二天一大早,赵镇长就一改我头天对他的印象,死活不肯让我们爷孙走!

    由于昨天晚上被折腾地够呛,这一觉睡得非常的香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爷爷就先来到我的房间把我叫醒,对我说:“无忌,昨晚你的表现还算不错,知道动脑子解决危机,总算长大成人,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爷爷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,递给我说:“这是在昨晚赵小姐穿回那件匪兵衣服的口袋里找到的,你帮看看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我接过本子,迅速看了一遍,对爷爷说:“这好像是一个账本,里面记录了一些进出的账目,日期都是近些天的。”

    爷爷:“你仔细看看,都是什么的进出账目?”

    我嗯了一声,随便翻了一页,给爷爷念起账目内容:“六月二十四日进货:五彩五兽八卦碗四只,青花龙纹甘露瓶一对,珐琅彩福寿纹橄榄瓶一个,冰糯飘绿老翡翠手镯一对,鹌鹑蛋珍珠项链一串。。。”

    爷爷听后,很是气愤的说到:“我真没猜错,这伙人是惯盗的,昨晚那些僵尸就是他们盗墓时弄起尸的!这伙人有军人也有土匪,到底是一伙什么人?”

    这时,赵镇长也来到了我的客房,接过话茬说到:“这伙人应该是马匪的人,他们就是一伙军匪,怪不得这段日子不打家劫舍了,原来干起了盗墓的勾当,马匪人数很多,但不知道我们昨天怎么就看见了那么几个?”

    爷爷表示赞同,就说道:“他们一定是分散了,用到处乱挖的方式查找陵墓,昨天这几个就是在漫无目的的乱挖中,误打误撞打通了那个通往墓葬的甬道。

    虽然这样做撞到大型墓葬的几率很小,但他们人多,长时间的挖下去早晚会惹出大麻烦的!我看咱们这一带要不太平了!”

    爷爷想了想又说道:“赵镇长,你今天就吩咐人去昨天的那个盗洞,带去陈年的青砖,越多越好,用糯米汤和泥,将那个盗洞砌上七道砖墙,每道砖墙相隔三尺,用糯米汤和泥夯实,务必在今天天黑前做完。”

    而我带着赵小姐走出来的那条甬道,当时怕里面有‘护陵尸兵’追出来,我出来后又将出口原封的堵死了,没有破坏出口的机关,加上其所在位置又及其隐蔽,就不用大张旗鼓的去封堵了。因为那样更不好,更容易给盗掘坟墓匪兵暴露其所在位置。

    赵镇长听完不敢怠慢,对爷爷说:“老居士,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去准备,早餐马上就备好了,我吩咐完这件事,就回来陪老居士共进早餐。”

    不一会,赵镇长就吩咐完封堵盗洞的事情,回来把我们引到了他家的饭厅,桌子前早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等在那里。年少的我认识,就是昨晚的赵小姐,年长的四十多岁,不用问也知道是赵镇长夫人。

    只见今天赵小姐打扮得非常漂亮讲究,和昨天的脏兮兮狼狈样已判若两人。精心挽出的发髻像乌云一般靓丽,洗净的脸蛋更加白净细腻,眼睛已不像昨天受到惊吓后那般散漫浑浊,现在乌黑的眸子变得水汪汪般的清澈,衣服穿着得体甚是好看,给人一看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。

    由于现在正值盛夏,赵小姐的衣服穿的很薄,身材凸显的玲珑有致。顿时看愣了我,由于炎热赵小姐的衣领有些偏低,我看到了她脖子下的白肉,又不争气的想起了昨天。

    赵小姐看我傻傻的盯着她的脖子看,就用手绢轻掩了下她白皙的脖颈,装作清嗓子似的,轻‘嗯’了一下,就害羞的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我这才反应过神来,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失态了,可我这举动却被赵镇长看了个正着。可能是我救了他女儿的缘故吧,严肃的赵镇长并没有显出什么不悦,还慌忙打圆场和爷爷说道:“呃。。。老居士,快请坐,快请坐,家常便饭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二位恩人的,希望老居士不要嫌弃。”

    我一看这一大桌子的菜,都是精致的菜肴,一大早就弄出这些伙食,赵镇长还在客气说怕招待不周,这有点让我受宠若惊了。

    落座后,这次赵镇长郑重的介绍了赵小姐的名字叫找婉儿,大家就开始共进早餐了。

    爷爷和赵镇长边吃边聊,他们起先说的最多的就是封堵盗洞的细节,和一些僵尸出现的特征,让赵镇长再有发现僵尸出现的迹象,就马上派人去找我们。而一边的我也确实饿了,也无心听他俩的交谈,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席间,我察觉赵夫人看了我一会,然后又用脚在桌子下踢了踢赵镇长,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我的吃相出问题了,可我除了吃的多了点,应该没出什么丑吧吧?

    只见赵镇长好像有点难为情似的,清了清嗓子,问爷爷说道:“老居士,昨天看到令孙身手也是不凡呐,而且遇事冷静,机智过人,就是我看令孙年龄还比较年轻,不知道现在年龄几许,做事却显得很是老练。”

    爷爷听后笑道:“哦,无忌今年十八了,生日小,再过三个月就该到我家成人礼的日子了!”

    接着爷爷又说道:“赵镇长过奖了,无忌从小就和我学了点这方面的皮毛,虽然有一点基础,但是从来没有过实践的经验,可也谈不上什么机智老练的,这孩子要等他成人礼之后,我好好地带他出去历练历练再说。”

    赵镇长听完,就继续问爷爷:“听老居士的意思,令孙这么大还没有成亲是吗?”

    爷爷听了随口一答:“小孩子成什么亲,还在上学呢,我这家里又是卖棺材的,哪里有人看得上哦。还有,我们家要过了成人仪式才能婚配的,祖祖辈辈的规矩可不能破的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怎么,爷爷的这一套把赵镇长和夫人说的很高兴:“老居士过谦了,和卖棺材无关官,以老居士的家境和威望程度,在我们这百里里八乡也是上数的大户,还听说老居士在前清朝廷里担任过要职,是没人配得上令孙才对。”

    我这一听,心里暗道:不好,这赵镇长是要给我说亲事的节奏,难道他有什么亲戚家的闺女嫁不出去要塞给我?我才不干呢,我要出去上学,或者是去革命也行,反正就是出去见世面,不会窝在这进了县城都以为是大都市的破地方。

    我现在变得无心吃饭了,注意起他们的讲话来,爷爷好像也听出了一点味道,但却让这老头面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,好像盼着我早点娶媳妇似的。

    他们说到这,赵镇长脸上也流露出盈盈的笑意,就支支吾吾的跟爷爷说道:“老居士,我有一事想和您探讨探讨,嗯。。。我有个亲戚家,闺女不错,嗯这个这个年纪也和令孙相仿,老居士,您看我给撮合撮合,是否合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