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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5 章 if线(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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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到家后,苏言溪就将此事告诉了南寂烟,“以后你不用担心我纳妾了,真是感谢皇兄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听着,竟隐隐觉得此事颇为蹊跷。

    永丰皇帝身体孱弱,苏言溪若是有了其他的孩子,大可以过继过去,没必要下旨拦了苏言溪娶其他人的路。她实在想不到苏言淙这样做的理由,难不成真的是听了苏言溪的意见

    不过,苏言淙下了这样的旨意于她而言,到底是欢喜大过疑惑,苏言溪的身份在这里,即便真的只守着她一个人,遇到的麻烦事也定然不会一两件。

    苏言溪倒是很相信苏言淙不会有害她的心思,她道“我的小朋友肯定是女孩子,我也不会让她扮男子,所以对皇兄的皇位没什么威胁。而且,以皇兄那臭屁的性格来讲,肯定不会把一个未出生的小朋友当做对手,那对她来说估计会觉得侮辱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南寂烟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神色疑惑“你如何确定是个女孩儿”

    苏言溪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肯定,腹中的小孩儿是个女孩儿了。

    苏言溪心道,她能接受南寂烟是她的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,若这孩子真的不是女孩儿,那才真的是要突破她的想象,她皱眉,“两个女子能生出孩子已经是个奇迹了,但生出个男孩儿出来,那就不叫奇迹,那叫奇怪。”

    闻言,南寂烟心情复杂起来,手指下意识的蜷缩起来,眼睫轻颤“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这是你的孩子”

    这般想着,难过的情绪便如波涛骇浪向她袭来,一时间竟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”苏言溪拉住南寂烟的手“林夕说你这段时间,心绪会受到小朋友的干扰,来,跟着我深呼吸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南寂烟看着她的眼眸,声音竟隐隐的带着几分喑哑。

    苏言溪“”

    她紧紧的握住南寂烟的手,她离她离的极近,鼻尖满是南寂烟身上的幽香,幽幽道“你身体生涩成那个模样,不是我的孩子,还能是谁的啊”

    闻言,南寂烟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,然耳垂却依旧不听话的红了些许,却又忍不住回想苏言溪的话,第一次她不明白便罢了,第二次她依旧紧张又无措,或许是苏言溪所说的“生涩”

    如今,小朋友长大了许多,不用去验证,她便知自己一定比那次更加紧张,也一定更生涩,身形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,苏言溪会不会觉得烦躁,甚至是不喜

    想到这里,南寂烟下意识的回握住了苏言溪的手,她曾经从未想过她怀孕了竟还要琢磨这种事,还要担心苏言溪会不会不喜欢她,明明不该在这期间做这种事。

    苏言溪微微蹙眉,催她“呼吸”

    南寂烟学着她的样子,做深呼吸。许是真如林夕所说,因为小朋友渐渐大了,她身体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变化,连想事情都变得这般奇怪,让她觉得不像自己,可她克制不住。

    她看着担忧的苏言溪,她问自己该告诉她吗苏言溪思路跳脱,定然不会因为她提到这种事,而觉得她实在是有违人母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”苏言溪觉得她很奇怪。

    南寂烟嘴唇嗫嚅了几下,到底是羞于开口,她微微摇摇头“没事,是我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我不太放心,我找洛绯太医过来帮你看看。林夕妇科有待加强。”苏言溪觉得是南寂烟在府上待的时间太久了,容易受激素影响乱想,她应该带她出去转转,放松心情。

    南寂烟“”

    挑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,苏言溪准备带着南寂烟搬到侯府去。

    一大早,院子里的小厮丫鬟便开始忙碌起来了,一箱一箱的物品从房间里搬出来,放到早已停在府外的马车上。

    南寂烟走的时候,又向寿昌王妃敬了一杯茶,若是没有她过来,苏言溪应当可以再留在王府三年,她也即将成为一个小孩子的母亲,寿昌王妃失子,女儿又要离家,这样想着,南寂烟难免有些愧疚。

    寿昌王妃一向与自己的女儿更亲近些,苏言溪刚从魏仓回来,这就要离家开府,心情可想而知,不过,她也明白苏言溪在开府后会更安全,尤其是南寂烟现在怀孕了,出府是更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苏言溪向她拱手道“母后,侯府离的那么近,走几步就能见到我和你孙女了。”

    她并没有撒谎,定南侯府的位置坐落在了寿昌王府与皇宫的中间,从此处去皇宫不到两刻钟,原本是一位极为受宠的王爷居所,苏言淙改成了侯府,只想着将来封王的时候,府院的位置不用变,虽有些不符合规格,但苏言溪受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而且又将有小朋友诞生,一切又都合乎情理了。

    “行了,出发吧。”寿昌王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小儿子受情感左右的模样“莫要误了时辰。”

    苏言溪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苏言淙知道苏言溪搬家,又让卓将军带了些禁军过来帮忙,顺便还道“侯爷,皇上说这些禁军剩一半留在您府上,其余的您去军营自行挑选就好。”

    成了侯爷自然有养府兵的权利,不过过禁军是苏言淙亲自训练了好久,才让他们在皇宫当差,送到她这里还真是大材小用。她道“本侯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随着卓将军一声令下,禁军排列成队,有条不紊的行驶起来。

    马车里,苏言溪指了指穿着军装的军队,道“前几我就见你似乎不太喜欢他们的铠甲,到了咱们家里,他们也要换上府兵的衣服,你有什么建议吗”她想想魏仓的侍卫“魏仓那样的倒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微微摇头“我不曾进过军营,对这些也并无了解,你决定就好,只是”

    苏言溪挑眉“只是什么”

    南寂烟“他们从皇宫而来,会不会有些不喜欢进侯府”皇宫禁军无论是俸禄还是前途都要大于侯府的府兵,将他们强行留下,难免有断人前途之嫌。

    “这个你不用担心

    ,皇兄都想过了,她送过来的都是成过婚的,侯府肯定比皇宫安全,风险与收益对等,而且也是他们主动报的名。”

    这样一来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,南寂烟点头“那便好。”

    苏言溪挑了帘缝看向外面“别想那么多了,现在你该想想咱们第一次出府应该去哪里玩,没有父王,母后他们管着,带你出去散心方便多了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“”

    她倒是有几分心动,只是身体不太方便。

    苏言溪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“外面空气好,对你的身体有好处,对小朋友的健康成长同样有好处的,这不是洛太医说的吗你应该谨遵医嘱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北被她说的愈发心动了,苏言溪继续“再晚一些就到永丰很冷的时候了,那时候出去我还不放心呢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终究是点了点头,这到底是苏言溪的地盘,想来她会安排好行程。

    很快,侯府就到了。苏言溪早已来府上看过了,南寂烟倒是第一次来,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南寂烟从马车上下来,道“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,等会再出来看看我们的新家”

    南寂烟抬眸打量了一眼写着定南侯府的牌子,心底蔓延出一丝丝欢喜,苏言溪也顺着看过去“皇兄题的字,实在是太高调了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倒是不觉得,只能感受到这位皇帝对苏言溪的重视,可见她对皇帝的揣测,着实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
    原本侯府是将苏烟溪的主院与南寂烟的院子分开的,但在苏言溪强烈的要求下,将自己的院子全部改成了办公的地方,径直的与南寂烟住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南寂烟自也是看出来了,但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苏言溪的决定,而且她也不想改。

    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午饭,两人洗了手后,便叫人传膳了,在王府的时候,还要顾虑王爷和王妃,到了这里,苏言溪便一点也不顾虑了,厨师都是高价从魏仓挖过来的大师。

    南寂烟其实不重口腹之欲,只是腹中的小孩子似乎有些挑食,只允许她吃常吃的食物,不然便要闹脾气折腾她,永丰与魏仓到底气候不同,种出来的食物味道都不太一样,以至于至今她都只吃过一次永丰的食物。

    苏言溪不挑食,吃什么都可以,倒是能陪她一起吃饭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,苏言溪便催促南寂烟午睡,今天起的比平日早,南寂烟看着有些精神不济,南寂烟拒绝不得,她便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,紧接着便上了床。

    到底是新房间,布置过后仍旧没什么人气,南寂烟一直没有睡意,苏言溪去而复返,三下五除二去了自己的外衫,陪着她躺到了床上,“南姑娘,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”

    南寂烟“”

    她缓缓的闭上眼睛,不说话,苏言溪也不恼,将纱幔拉上,笑嘻嘻道,“你不想我,我想你,好吧。以后想你就可以陪你一起午睡了,再也不用听母后唠叨了,真好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睁开了眼睛,提醒道,“你白日需要去当差,侯

    府也不能常回来。”

    你干什么打破我的幻想苏言溪紧紧的抱着她的腰我想想还不行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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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轻叹了一口气“在军营里,只能看男人,我也没觉得我有洁癖,但到了那里,我觉得空气都是臭臭的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听着她的抱怨,竟觉得有几分好笑,她没办法改善军营的情况,但若只是气味难闻的话,却是有办法可以解决的,不过她现在怀孕了,不能做太长的时间。

    午休后,苏言溪带着南寂烟逛了逛新家,这府院是苏言淙临时赏的,暂时没按照南寂烟家乡的格局开始装修。

    永丰地广人稀,赏的宅子也大,光是后花园都比南府大上几倍不止,种着名贵的花朵。

    南寂烟在一朵牡丹花前停了下来,微风轻轻的吹过她的裙摆,她心情似乎都好了许多,道“这样也好,不用强改成南府那般。”

    苏言溪“现在看着还好,等到了冬日飘雪的时候,光秃秃的就没什么好看的了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还没见过永丰的大雪,只从书上看过,莫名有些向往,道“听闻永丰雪景如诗如画,强改了也有些可惜。”

    苏言溪走过去,用手轻轻的碰了碰牡丹花,笑“赏雪的地方多的是,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,在家里赏雪也是快乐,那今年这花园便先不动吧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微微点头。

    侯府占地面积太大,一时半会儿也逛不完,将景色好的地方看完,便又回了主院。

    南寂烟喝了一口温水,神情疑惑“你不用出去应酬吗”

    “嗯”苏言溪懒懒的躺在榻上,看着比南寂烟还要懒散的模样。

    南寂烟将水杯放下,眼眸微垂“我在房间里看到不少请柬。”她刚封了爵位又乔迁新居,应当有不少朝中大臣前来祝贺。

    苏言溪一愣,好笑的望向她,“我这好不容休息一天,你竟然要我去应酬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,南寂烟摇头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她自然希望苏言溪在家里陪她,只是苏言溪到底担了官职,理应在其位谋其政,她不希望苏言溪为了她在历史上流下不好的名声。

    南寂烟“我父亲亦不爱应酬,可也常被同僚邀约出去,身在其中身不由己,我都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苏言溪“”

    也不知南义正天天给南寂烟讲的都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夫人说的对。”苏言溪从一堆请柬中拿了个出来“卓将军给了我两次面子,他的邀约我要去,我看看他定的是哪。”她展开一看,正经的念着“倚红楼天子一号房。”

    她还怕南寂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“就是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苏言溪将请柬纳入袖中“那我去了,南姑娘,你在家里休息,我晚上要是喝醉了,就在那边睡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苏言溪抬起步就要走,南寂烟刚明白过来这倚红楼是个什么地方,顿时生出一丝闷气与难过,她刚要开口劝她拒掉,又觉得苏言溪所言没错,卓将军帮

    了苏言溪两次,她的邀约确实是推拒不得。

    她左右为难,清秀的面颊上竟急出了一层薄汗。

    南寂烟眸光温润,咬牙开口“那你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苏言溪“”她真是要被气死了。

    南寂烟心软,她好爱,南寂烟顾大局,她好想咬她,可惜,南寂烟怀孕了,她不能咬。

    苏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气,又拐回来直直的看着她,南寂烟抬眸看向她,她将奇异的情绪遮掩的很好,“你要换衣服吗”

    苏言溪微微眯眯眼睛,低头作势要解自己的腰带,口上却道“当然要换,这衣服不够吸引人。”她皱着眉头解了一会儿没解开,看着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南寂烟衣袖下的指尖掐进肉里,痛意让她忽略其他的感受,她缓慢的站起身来,伸手摸上了苏言溪的腰带,极为小心又轻柔的替她解着。

    苏言溪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,任由她的作为,温热呼吸喷洒在南寂烟的脖颈间,道“若是我喝了酒,今天也可以允许我进房间吗”

    闻言,南寂烟的动作一顿,又动作起来,“沐浴好便可以。”她安慰自己,苏言溪是女子,即便到了花街柳巷,她也不会做什么。

    但万一呢

    万一她喝了酒,神志尽失呢

    苏言溪没忍住叹了一口气,腰带已经完全解开了,南寂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,又移开目光,手中的皮带攥紧,“挑个方便一点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苏言溪愣了一下,她知道南寂烟拿着她的腰带,完全是意外,可这个模样,她突然觉得口感舌燥。

    良久,没听到苏言溪的回答,南寂烟疑惑的抬眸看向她,一眼便看到了苏言溪里自己清晰的人影,她看的很是认真,视线犹如化作了实质一般,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游走,让她身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意,脸色不受控制般通红起来。

    苏言溪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,这又是她的妻子,她伸出手来换上南寂烟的腰,低头吻上了南寂烟的唇。

    她吻的很轻又很慢,南寂烟身形一顿,手中的皮带握的更紧,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。

    苏言溪稍稍离开了一些,此时的南寂烟长睫湿漉漉的,眼眸清澈又水润,像是寒潭下清凉的玉石,清冷又美艳。

    她直直的对上南寂烟微怔的眼神,轻轻环住南寂烟的腰,声音喑哑“腰封都开了,劳烦南姑娘伺候我入寝吧”

    明白苏言溪的意思后,南寂烟觉得周围安静极了,仅能听到自己兀然加速的心跳声,她清透里的闪过一丝茫然,她试图唤回她的理智“言溪,你不是要去倚”红楼吗

    她话还没说完,苏言溪温软的唇就又落了下来,她吻的又重又漫长,像极其了暴风雨前的前奏,闷热又心慌。

    南寂烟无力应对,待回过来时,她身上的衣衫以解开大半,微凉的气息让她终于恢复了些神志,她积攒了些力气,声音浅淡的拒绝“言,言溪”

    苏言溪停下解衣服的动作,呼吸有

    些重,她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的唇瓣道“倚红楼没有我想做的人。”

    南寂烟曾几何时鄙视以色侍人的人,可她发现自己似乎也正为自己竟也成了那样的人。这会儿一时听见苏言溪竟将自己与青楼瓦肆的人做比较,心底倏的蔓延出细细密密的疼,激的她失去了理智。

    “啪。”

    重重的一巴掌挥在了苏言溪的脸上。

    苏言溪捂着自己的脸,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寂烟,身上也犹如被一盆冷水浇了个干净,再无旖旎的心思。

    她看了她一会儿,眼睛变得雾蒙蒙的,看不清南寂烟的神色,一颗硕大的泪珠从眼尾滚落。

    滴在了南寂烟的半露的肩膀上,烫的南寂烟恢复了些理智,手掌残留的痛感告诉她,她到底对苏言溪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怎么能,怎么能对苏言溪动手

    她明明那么喜欢她

    南寂烟痛苦的闭上眼睛,脖颈处的青色脉络清晰可见,泪水不受控制似的从眼眶里涌出,瞬间打湿了锦被,她连哭泣声都是安静的,像是难过了极点。

    见此情形,苏言溪吓坏了,她连忙从床上下去“你别哭啊,我不做了,也不用你陪着睡觉了。”她摸了摸自己还泛着刺痛的脸“你要是不开心,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。”

    见南寂烟不应声,苏言溪犹豫着还是拿了自己的手帕出来,试探着擦了擦南寂烟的眼泪,见她没有抵抗,稍微放松了一些,又开始回想自己的过错。

    “我之前去过倚红楼,就只喝了酒,没有留宿过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那个我也没想去的,只是想逗逗你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该亲你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该解你的衣服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挨打是活该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见过南寂烟哭的这么难过,即便知道自己怀了女人的孩子,她都没有这么难过。

    是啊,她还怀着自己的小孩子呢,她竟然这么欺负她,这样想着,苏言溪的心脏似被把一柄钢刀狠狠的戳着,难过又后悔。

    苏言溪一遍又一遍的道歉,南寂烟静静的听着,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许多,她轻咬牙齿止住难过的情绪,她这般情绪激动,毫无疑问会影响到还未出生的小孩子。

    她轻抬眼眸,看向苏言溪的抱歉又心疼的神情,心情莫名好了一点,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无理取闹了些。

    是她应承的苏言溪,允许她

    也是她提起的让苏言溪去参加倚红楼的应酬。

    苏言溪到底是女儿家,皮肤白皙,一巴掌下去,如今上面还有清晰的五个指印,一脸担忧的看着她,她听到苏言溪歉声道“你好点了吗你不想看见我的话”她吸吸鼻子“我去隔壁睡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个乔迁新居的好日子,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

    苏言溪拿了自己的外袍,眼神难过,抬步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言溪”

    南寂烟喊住她,脸色红的要滴血,她手指紧紧的抓着锦被,声音轻微“你不需要我服侍了吗”

    她身体生涩,又打了苏言溪一巴掌,苏言溪如今离开实数正常,可万一呢